阐薪脸色发青,心中暗道惨了,竟然被陌柏发现了阐家兰蛇功的弱点,今日一战,只怕必输无疑。
是而发以全身之力,双臂张开,大喝一声:“疾风暴雪!”
阐家弟子无不惊住,看来这陌柏很厉害,居然逼得阐薪使出了毕生绝学——疾风暴雪!
刹那间,狂啸的飓风暴雪气势磅礴地冲着陌柏狂卷而去。而陌柏顿时面露狰狞,身体陡然聚气,腹部膨隆如一个大气球,两腮鼓胀,待得那飓风暴雪袭来的一瞬间,陡然张开大嘴,呼啦~!狂暴的气流蜂拥而出,愣是将阐薪的疾风暴雪给生硬地吹了回去!
嘭!阐薪被夹杂的暴雪飓风拍打在脸上,狂卷而去。
“少爷小心!”
眼见阐薪要被撞到了门板上,一个迅疾的身影穿梭过来,抓住阐薪,旋转一圈卸去了力道。
阐薪感激地望去,不知是哪位高手解了他受困之围,这一看之下,甚是惊奇:“白兄,你怎么?我听阐顾说你受了伤,正打算去看望你。”
白驹义微微一笑道:“小伤,已经没事了。”
他放下阐薪,凝视着那已然变成一个蛤蟆,气鼓鼓的陌柏,哂笑道:“阐兄,这是哪里的癞蛤蟆,怎么跑到阐家撒野来了?”
“是慕容家新聘的高手,会蛤蟆功和鹰爪功两路绝学,很是厉害。今日这一战若是输了,传出去,只怕我阐家会名誉扫地,影响极大。”直到此时,阐薪也已经差不多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白驹义走了过去,看了一眼桌上的灵光山水图,冲着慕容璞呵呵一笑道:“这灵光山水图有子母二卷,你祖母蓉太君百年寿辰,你竟然送子卷过去,岂非存心羞辱你祖母?如此逆子儿孙,真是可悲可叹啊!”
“你这哪蹦出来的小子,竟敢在阐家胡说八道!名门望族,岂是你这等没名没姓之人说话的地方?”慕容璞不知其身份,压根就不愿意跟他拉扯。
“哼,别说在这待客厅,就是在长老会,我白驹义作为新晋客卿,又如何不敢说?”白驹义掏出自己的客卿卡,照着上面读道:“这上面可是写着,我拥有等同于阐家少爷的权限。阐福、阐顾,这哪里来的野狗在阐府乱叫,还不给我轰出去!”
慕容璞顿时心中一凛,阐渡不是说新晋的客卿被他们整成残废了,才让他来踢馆的吗?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客卿?但那客卿卡确实不假,慕容璞有点心虚,却是毫不退让:“我慕容家与阐家是并列的两大武学世家,今日我拜上请帖来与薪少爷赏画,没赏出个结果,阐家就胡乱赶人,岂是名家待客之礼?”
“所以说你不仅是只野狗,还TM耳背!我刚才难道没说,你送子卷给你祖母是存心侮辱,堂堂慕容世家,竟生出这等不忠不孝的子孙,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白驹义立即反唇相讥。
“信口开河,这灵光山水图明明只有一副,你却在这里胡诌什么子母二卷。似你这般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的黄毛小子,也懂得赏画?”慕容璞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