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当年我教你和银魅武功的时候便在你们的体内种下了蛊虫。”韩玉堂微微一笑,轻声解释道,“你以为你体内的蛊虫是锁心蛊?其实不是的,那只是我使用的障眼法罢了。”
“你和银魅,注定要成为我复仇的工具。”韩玉堂抬手转动着轮椅上的机关,笑着说道,“不得不说,寒部的秘术实在是太厉害了!可这远远不够……我想要的可不仅仅是活着啊!”
韩玉堂的眼底露出了贪婪的目光,语气也是越发的得意。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会和韩远衡有所牵扯,清欢,我想我有必要抽掉你脑海中有关韩远衡的所有记忆了!”韩玉堂停在了她的面前,语气淡淡的说道,“既然你是清欢,就没有必要再成为叶安然又或者其他人,你说呢?”
“你……不……”
她不要!
她好不容易才和远衡哥哥相知相许决定了相伴一生,若是让她彻底的忘了远衡哥哥,那她和从前的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工具有什么区别?
“清欢,这可由不得你。”
轰——
眼前的石门被缓缓打开,手持长剑的韩远衡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一把将叶安然揽入了怀中!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远衡啊,”韩玉堂语重心长的叹息了一声,“既然那日你说你要站在容正的阵营里,那你我如今便不再是父子,而是敌人了!所以不管我要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我不会让你伤害安然的!”
“若是你现在改变主意,你们两个人同意为我所用,我就放过你们,如何?”韩玉堂莞尔笑道,“从现在开始,你们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好好地思考。”
“若是你们答应替我复仇,我便做主解了你们体内的蛊毒;若是你们依然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不念父子之情,师徒情分了!”
“你做梦!”叶安然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句,“容烨,你不配登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你只配蜷缩在这阴暗的密室做一只无法置于阳光下的蝼蚁!”
容烨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的凌厉,那冷冽的视线迅速的划过叶安然的脸,随后从他的口中哼出了一段诡异的曲调,让即将靠近他的韩远衡开始痛苦不堪……
韩远衡只感觉心口的位置有无数只的虫子咬着自己,那种感觉令他感觉快要窒息。
砰——
他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右手用力的握拳狠狠地拍在了身侧的石凳上,瞬间那石凳竟然四分五裂!
而韩远衡的右手也开始滴血……
那殷红的血液深深地刺痛了叶安然的心!
“够了!住手!”叶安然咬着牙拼命地嘶吼道,一个箭步冲到了韩远衡的面前,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已经接近癫狂的人!
“不管怎么说远衡哥哥都是你的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叶安然愤恨的咬着牙,眼眶也开始泛红,“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呵,虎毒不食子?”听到这句话的韩玉堂停止了哼唱那首旋律诡异的曲调,目光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当年我们的父皇又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为了给容正铺路,他竟然将我推出来挡住了那些人的视线!”
“太祖皇帝从未说过要立你为太子,这一切不过都是你的臆想!说到底,先帝的五个儿子,最为冷血自私自利的那个人,就是你!”
“你想死?”韩玉堂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的捏住了叶安然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