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他那帮兄弟们在田地里休息扯淡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喜欢聊女人。
尤其是那几个已经娶了媳妇的,三句话离不开那种事。
据说很是销魂!
张望先快速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继而看向床上依然沉浸在睡梦中的心上人,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强制镇定正在急速上升的心跳。
他慢慢化解着自己心中的紧张,轻咳一声,探手去解开她身上衣服的扣子,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如久旱多年的荒田,充满了粗粝的沙砾,盼不到甘霖的垂怜。
他头昏脑热,满脸通红的解了她的上衣和裙子,别的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尽管是如此,张望仍然深刻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脱她衣服的整个过程中,他的手一直都是颤抖的。
司徒丹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喝酒,又喝的是烈酒的缘故,一向浅眠的她居然一直没有醒过来。
这张婚床是特意为了他们结婚新买的,是张很大的双人床,但质量显然不怎么样,他们两个人都不胖,可两人躺在上面,只要稍微动一下,床板立即发出了古怪的呻吟声,严重刺激了张望那悬着的脆弱神经,让他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否则光那声音都会要了他的命。
司徒丹似乎呢喃了一声,动了动身子,翻了下身背对着他。
张望马上心虚地收回在她身上作怪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见她再没什么动静。张望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她很瘦,但并不见骨,也许是因为还没有完全长开,并没有成熟女人那种圆润起伏的曲线,只是腰肢纤细,四肢柔长。
皮肤因为常年在山上经历着风吹日晒,并从来没有保养过,而显得没有当年刚进村时那样雪白,却有一种象牙般的光泽。
从张望的方向看过去,她的后颈,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腰和臀交界处小小的折线,都有一种生涩而神秘的美感,不断地勾引着他。
他抑制不住心魔,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沿着勾住他视线的路径,轻轻地,从她的脊柱,一路蜿蜒向下。
那是从他心中深海隆起的山峦,让人搁浅,徘徊,却无法征服。
他的手非常小心,小心到他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触及到了她。
然而司徒丹先前的安静却被打破了,她在枕头上摆动着头部,辗转反侧,双眼紧闭,嘴里却发出仿佛是哭泣的低吟。
张望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把耳朵靠近在她的嘴边,却听她反反复复只是那一句。
“爸爸妈妈救我,爸爸妈妈救我……”
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念念不忘她“曾经”的亲人?
张望忍不住轻轻皱眉,那些亲人真的就有那么重要?十年了,这十年来他及他们家给予她的温暖,难道还取代不了她那些十年没见过面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