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最后一张照片，顾天黎翻了过去，而副导演还是摇头，他都带着几分遗憾：

“看来这里面没有他的照片。”

苏冥夜几人心中都是失望的，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苗头，好像忽然之间又被掐灭了。

明明照片里就算曾经和赵阮阮有过口角之争的老头子都没有放过，可是却一个也不是那人。

其实，赵阮阮心中也是焦急的，这种敌人在暗，自己在明的事情，才是最令人害怕的，她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行动，要对她做什么，这些都是未知的，却恰恰是最让人担忧的。

脑中忽然灵光一现，赵阮阮立刻将目光投向了顾天黎：

“天黎，你的照片里有外国人吗？”

顾天黎想也没有想就道：“没有。”

他之前只查了国内的，还基本上都是帝都的人，压根没有往国外想，现在听闻赵阮阮这么一问，苏冥夜和顾天黎都反应过来了。

顾天黎一脸的探究，开口问了一句：

“你……该不会在国外还惹了人吧？”

赵阮阮：“……”她看起来那么像主动找麻烦的人吗？

他的话音一落，苏冥夜的视线就如同X光一般直射在顾天黎身上，顾天黎脸色一僵，立刻装模作样的开口道：

“既然这样，阮阮你有没有那些人的照片，给副导演看一看。”

赵阮阮现在能想到的，也是苏冥夜能想到的，那个李如玉已经死了，而今嫌疑最大的就是逃跑的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