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酒酿的记忆穿越回两年前,原本支离破碎的片段一块一块好像要被凑完整。就是片段中的人物模糊的影像让奋力想要记起的酒酿脑袋水煎神经疼痛感,顺着神经元活动的区域弥漫开来。
“怎么了教练?”
见到教练捧着头,紧紧皱着眉头的痛楚样子。刘思杨连忙从瘫软状态转换为紧急状态。
“不对!这个人我应该……不,一定见过!”酒酿“猛”一下从松软的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扶着额头踉跄了几下,挡不住突如其来的黑暗眩晕和一阵阵神经疼痛的冲击波。之后又倒在的沙发上。晕了过去。
曾几次,我们都曾是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周围所有人的样子,这样你就可以知道,谁到底是和你五百年前,脖子扭断了才换来今天的一次相遇,可但是当你想要再想起的时候,却发现瞬间记住一个人有多难。至今,酒酿的意识里只有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你也可以称之为自我中心,可以说她记忆力不行。
当酒酿从沙发上坐起来的时候,讨论的这一天已经过去半天,国外的暮色早已变沉。昨天和叶文州见面场景仍在酒酿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不滚她2怎样驱使,“换一个吧!”“换一个吧!”还是没有任何改变。索性拉了一下盖在身上的毯子,找个舒服姿势靠在撒谎发上,任凭脑袋遐想着。
昨天,一条小小的微博竟然可以血洗整个俱乐部的官博评论,酒酿怎样也无法想到,现在这种舆论势力竟然会如此强大。
但凡是有其他可以降低三家俱乐部的名誉损失的办法,倒也不至于最后还是让酒酿叶文州成为众矢之的的“炮灰”。
酒酿拿出手机漫无目的的划着,临时起意翻出昨天叶文州发出的微博,打KCG赛前。图上空荡荡的黑色皮质靠背折叠椅子,上边摆好全套的战队应援。博文上写着,我希望她能来看我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