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冲冲而过,三年时间一眼便过。
在三年的日子之中,中原武林获得了自打元军入关以来前所未有的平静。
俗话说一家太平一家愁,虽说中原一片太平,可是大都却是一片风云。
身为大元朝第一先锋的黑骑户竟突然变成了大元通缉犯,而且还和中原第一剑侠杨灵走得非常的近。
当年旭日为了攻打天山派,便打算从神机将军处借兵。
正巧神机将军也有意清理天山叛党,所以便借给旭日十万精兵。这一打就是三年。
曾经中原的武林盟主却不知为何,摇身一变成为了大都第一大派逍遥派的副掌门。
至于这逍遥派,曾经乃是蒙古人所创。虽然后来传给了身为中原人的伍逍遥,但是逍遥派却一直都是受蒙古人差遣。所以在大都也是有一定的地位。
天下剑庄之中。
陈卓陈心还有白凌风正在庄里叙旧,因为今日乃是白凌风二十五岁的生日。同时也是白凌风和陈卓离开蜀云观五年的日子。
不知不觉陈卓也二十岁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一天出生的,不过他总是吧白凌风的生日也当成是自己的生日。
陈卓在这三年之中几乎每一个镖局都装卸过货物,现在的陈卓,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八百斤的货物直接装上马车。
因为陈卓的影响力,陈卓一跃成为了镖局苦力之中的霸主。
不过虽然名义上是成为了霸主,但依旧还是一介苦力而已。
陈心在这三年之中,不仅人越长越漂亮,而且武功也越来越高强,所谓名师出高徒。因为武功好,所以经常被人请去做押镖的镖头。
在这三年之中仅凭一把铁扇,打遍天下无敌手,押镖路上,凡事听说陈心押的镖,无人不绕道而行。所以人送外号,铁扇公主。
不过陈心的这种行为,却让很多押镖的镖头都怀恨在心。
因为凡事好镖都让陈心押走了,其他镖头的生计受到了影响,所以经常暗中给陈心制造麻烦。
不过这些找事的都让陈卓轻而易举的给化解了。
天下剑庄之中,几人在一起相谈甚欢。
陈卓将白凌风为自己铸造的宝剑拿在手中。此剑陈卓将它命名为雷鸣。
“大师兄,自从你将雷鸣交到我的手中,我还一直没有使用过此剑。”
“这样不更好吗?这把剑也并不是什么上好的剑,万一在使用之时伤了损了,我也懒得帮你修理。”
这时陈卓哈哈大笑起来。
“看样子大师兄是打算将内家弟子做的事情也做了啊。”
一听见陈卓说道内家弟子,白凌风忽然就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大师兄?”陈卓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觉最近曾经天下剑庄的内家弟子比较活跃而已,前几天曾看见几个人在天下剑庄外面鬼鬼祟祟的,但看他们的身形应该是天下剑庄的内家弟子”
听白凌风一言,陈卓也陷入了沉思。
这天下剑庄内家早就解散了,这个时候来大都到底是为什么?
“嘿!我们就知道你们会在这儿。”就在白凌风与陈卓都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太对劲的时候,青歌与鲁墨来到了天下剑庄。
他们二人前来并不是为了其他,同样也是来找陈卓与白凌风。
不过每当陈卓看见青哥之时却总感觉非常的尴尬。因为青哥与陈卓成婚已经是铁板钉钉,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曾经在神机将军面前,陈卓以为青哥就是为了掩护自己,才编造的谎言。可谁又知道,蒙古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尤其是像青哥这样蒙古族高层的人,就更注重承诺。
而且现在陈卓的年龄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虽说青哥的年龄比陈卓大上一岁,可他们却常说女大一,抱金鸡。
所以这也时常让陈卓感觉到无奈。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曾经的青葱岁月已经过去,陈卓对上官洁的那种感情也在时光之中慢慢的淡去。
而在这三年之中,陈卓接触最多的女人除了陈心也就只有青哥了。
男女之前在一起,时间长了难免会产生感情。所以陈卓对青哥的这门亲事也算是半推半就了。
见到青哥与鲁墨前来,白凌风立刻招呼他们坐下。
单是不知道为何,陈卓总感觉今日的青哥脸色有些怪怪的。
而青哥似乎也看出陈卓在看着自己。
于是便故作高兴的开口说道。
“你们听说了吗?一个从极北受伤回来的士兵说曾在极北的一个地下基地之中见到过司徒云海。”
青哥一说完,怎知陈卓立刻就站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
众人看着如此激动,都张大眼睛看着陈卓。
而陈卓之所以如此激动,不仅是因为司徒云海乃是自己的故友,更重要的还是想找他询问自己宝剑没有剑魂之事。
陈卓看见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脸颊忽然变得绯红慢慢的坐了回去。
这下白凌风的疑惑也算是弄明白了。
“难怪最近时不时的都能看见一些内家弟子来到大都。估计怕是想去寻找失踪已久的天下剑庄掌门。”
自打司徒云海将天下剑庄解散之后,很多内家弟子便流落明间,传授了很多天下剑庄的内家气功到民间,用于给百姓防身之用。
不过这传授之后不经过修炼哪能像天下剑庄弟子一般练得一身铜皮铁骨,而且就算修炼,也未必能和天下剑庄弟子那般精通。
所以很多得到传承的人只能在江湖之上卖艺赚钱,混的一口饭吃。而并不能像其他门派那样,到处都有自己门下的弟子。
听白凌风一言,青哥忽然皱起了眉头。
“郭子兴和孙德崖在濠州起义,率领红巾军屡败我大元将士,现在又有大批中原武林之人潜入大都,我感觉大战将至。“
一时之间,房间之内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思考着心里的烦恼。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青歌便轻轻的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了陈卓。
陈卓接过信封一看,差点没把自己给气死。
只见信封之上赫然写着休书二字。
陈卓一巴掌就把休书拍在了桌子之上。
“我说青歌,你什么意思?我们在我们中原只有男人休女人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女人写休书了?”
陈心也瞪大了眼睛看着青歌。
“对啊姐姐,你怎么回事啊?还有几个月就要和哥哥成婚了,怎么忽然这样做啊?”
青歌瞪了陈心一眼。
“小屁孩你懂什么?我以前只是为了帮你哥哥才故意说他是我未婚夫,现在大婚将至,我总不能真的和你哥哥成婚吧。”
虽然青歌这样说,可是陈卓却在青歌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淡淡的不舍。
陈卓微微一笑。
“都还没成婚呢,你写休书休谁呢?”
然后将休书还给了青歌。
“等我们真正成婚了,再休我也不迟。”
可是陈卓刚把休书还给了青歌,鲁墨又从兜里掏出个什么东西。看上去有点像一把钥匙。
鲁墨也将钥匙交给了陈卓。
“说实话吧,我虽贵为大元万统,可是高处不胜寒,我总感觉自己身边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虽然平时应酬很多,可是我知道,那些只是想找我办事罢了。”
陈卓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