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洁的伤口越来越多,可是令人费解的是上官洁伤口之上的鲜血竟没有顺着身体流在地上,而是一点一点的蒸发在了空气之中。
一直关注着上官洁伤势的伍逍遥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原本还一脸得意的伍逍遥突然皱起了眉头。这刘梅的功力明明提升了非常的多,可是按照现在刘梅的表现来看,怎么感觉她的功力甚至比之前还不如了?
想到这里,伍逍遥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是又总是想不出来到底什么地方不对。
为了防止出什么幺蛾子,伍逍遥觉得是时候给上官洁致命的一击了。
于是乎,原本还在向着上官洁施展剑气的伍逍遥突然停止了攻击。
虽说伍逍遥停止了攻击,但是之前施展的剑气还在向着上官洁飞去。而伍逍遥则借用这之间的空隙将手中的剑幻化成了数百把。
慢慢的,天空之中下起了小雨。
天空中的小雨,让伍逍遥显得更为得意。因为在他看来天空中的小雨反而可以帮助他隐藏他的剑气。
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天空中的小雨会是血红色?
伍逍遥突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可是一切已经太晚了。
只听上官洁突然大喊一声“腥风血雨!”
“嘣!”
伍逍遥还没来得及将他的必杀技施展出来,掉落在他身上的血雨突然开始膨胀。充满内力的血雨一下子就在伍逍遥的身体之上突然炸裂。
“啊!”
伍逍遥惨叫一声,突然从空中掉落了下来。
而此时一大批的逍遥派弟子也赶到了二人打斗的地方。可是这掌门和副掌门打了起来,这谁也不知道应该帮谁。
这时深受重伤的伍逍遥对着弟子大喊:“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给我杀了她!”
听到伍逍遥的大喊上官洁丝毫不慌张,因为这些逍遥派的弟子都已经浸泡在了她的腥风血雨之中,只要她稍微一运功这些逍遥派的弟子就会和伍逍遥一样炸裂。
但是上官洁现在手下已经没有了一个人,曾经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凤凰城守备军也在众多次战役之中都战死了。所以现在的她急需要人手。
于是便对着这些逍遥派的弟子说道。“你们的掌门已经败在了我的手中他现在的武功已经被我全废,掌门之位有能者居之,想要追随于我的就站在原地不动!”
这时,这些逍遥派的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也不敢上前。
上官洁见状心里暗自窃喜,用剑指着伍逍遥。
“死到临头,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伍逍遥见竟没有一名弟子敢上前心里突然一下子就慌张了起来,拼尽全力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上官洁的面前。
“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我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只要不杀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上官洁微微一笑,因为在她看来实在想不出任何一点不杀他的理由。可是也找不到任何一个杀他的理由。
不过上官洁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伍逍遥的时候伍逍遥的武功,那种出神入化的境界倒也是一般人不可能会做到的。于是便开口问道。
“你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武功?”
见上官洁似乎对自己的武功感兴趣,伍逍遥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那是逍遥自在功,只要你肯绕我一命我愿意把这种功法传授给你。”
“不!我并不想学,我只是对你的功法感兴趣而已,可惜这么多年还没有见你施展过其他什么武功就要死在这儿了。”
听上官洁这么一说伍逍遥再一次慌张了起来,连忙又在地上磕起了头。
“求你了!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根本没有必要置我于死地啊!”
上官洁心想,也对他好像说的也对。这么多年以来伍逍遥也似乎并没有为难过自己。所以也不至于将伍逍遥杀死,于是便对着伍逍遥说道。
“好吧,你我并无仇无怨所以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从今以后你不许出现在大都,否者你必死无疑!”
说完上官洁便收起了朱雀剑。
但是毕竟伍逍遥在逍遥派的根基已久,上官洁非常担心等伍逍遥伤好了之后会带领着弟子造反。
所以上官洁命令逍遥派弟子找了一个马夫,将伍逍遥送去了遥远的蜀中。
但是对于伍逍遥来说这却是最好的去处,因为唐门也在蜀中,他可以去寻找他多年前的老友,曾经参与过泄密华山之事以及投靠元军的唐门最高层。
送走了伍逍遥,上官洁却不知道之后应该做什么了,虽然接手了大都的最大门派,可是这么多人她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
这时上官洁想起来他本来应该去找陈卓的,却被伍逍遥给耽误了。
于是料理了帮派的事务之后,上官洁便打算前往青哥府寻找陈卓。可是还没到达青哥府上官洁就在沿途听说陈卓已经率领兵马前去攻打蜀中了,并且是一路传来捷报,收复了非常多曾经被起义军占领的城池。
思索之后,上官洁打算率领逍遥派前往蜀中,回蜀中去找上官鸿鹄,向他打听当年的真相。
时间一晃就是几个月过去了。
攻下涂州之后陈卓忽然开始迷茫了起来。
因为一路之上不停的招安此时陈卓的兵马已经有好几万人,可是最之前跟随自己而来的元兵却总是情况迸发,因为一路之上的胜利,导致这些元兵开始变得越来越膨胀。
虽然当着自己的面这些元兵不敢做什么,可是陈卓心里却非常的清楚。每当攻下一座城池之后,这些元兵总要在城池之中洗劫一番。
可是最对于陈卓而言却是犯了大忌。因为他总能在这些人的身上看见曾经自己在蜀中遇到的元兵的样子。所以一路之上陈卓总是不停的唉声叹气。
穆花寂见到陈卓总是愁眉不展,知道他心里有心事。可是她的身份却让她不敢和陈卓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