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越做越大。
就看以后能发展到哪个地步了。
随着曰后的服装市场井喷式发展,只要自己操作得当,不出现大的失误,仅原棉一项,每年带给自己的利润就不可计数。
便不在市场里过多停留。
分手时,卢正山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范阳看了出来:“你住哪儿?”
“河边。”
“租的房子?”
卢正山摇摇头。
“那你就跟我们一起吧。”
跟着范阳大鱼大肉,晚上喝了好几瓶穆塞莱斯,回到区委的招待所,看见整洁的床铺被褥,卢正山慨叹不已。
范阳和老段说不上话,索性让卢正山和自己睡一间房。
进了房间将皮鞋一蹬,舒舒服服的往床上一靠。
把电视机打开,点上一根烟。
卢正山才刚从沙窝子里出来,尽管衣服是新的,可满身霉味。
偏偏和范阳一个房间,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生怕引起范阳不快。
“这个,我下去买点洗漱用品。”
“去吧,顺便帮我带包烟,钱在包里自己拿。”
“不用,身上还有钱。”
卢正山买了毛巾,牙刷,刮胡刀,香皂,回来就冲进卫生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感觉这一两年的晦气都被一扫而光。
又把胡子仔细的刮干净了,衣服穿得规规矩矩的才走出来。
“那么拘谨干什么,放轻松一点,抽烟。”范阳笑着给他扔过去一根香烟。
“感谢。”
卢正山接过来点着,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这种带有地方性质的招待所,几乎都一个样。
进门两张床,一个卫生间,好一点的有淋浴,对面一个电视柜,靠窗的一边有两条椅子,中间一个小茶几。
上面放着茶杯,茶叶。
卢正山正想为范阳泡茶,打开茶杯的盖子,却发现两杯热茶都已经泡好了。
卢正山脸上一红,自己也是老糊涂了,净顾着自己洗澡,连泡茶都忘记了。
向范阳尴尬的一笑。
“没事,你坐椅子上不冷么,上床躺着多舒服,真不用那么拘谨。”
“好的,谢谢。”
躺到床上,感受到干净贴身的棉被带来的温暖,卢正山又是一阵感慨。
多长时间了?
自己都不记得了。
到底是怎么了?
曾几何时,自己几时遭过这么大的罪?
他回头不敢想象。
在那沙窝子风餐露宿,饱一顿饿一顿,失魂落魄,长达一年多的时间。
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躺在棉被铺好的床垫上,手边一杯热茶,对面一台电视。
这种感觉竟然令他恍如隔世。
“对了哈萨克斯坦那边的原棉是咋回事?他们那边也是按包交易吗?”
“要看什么渠道了。”卢正山想了一下说道:“哈萨克斯坦那边还一团糟,去年才把领土范围划清楚,全国一共分为了14个州,相当于省一级的行政单位,名字也起得很粗糙,其中有四个州就叫东南西北哈萨克斯坦州,与阿拉山口和霍尔果斯口岸接壤的是东哈萨克斯坦,前苏连的时候叫阿拉木图,是前苏连重要的几个产棉基地之一,棉花的加工企业还是不少,但那边太乱,太杂了,我说200块钱一包的棉花你肯信吗?”
“200?”范阳一下从床的靠背上坐了起来:“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