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垂手说道：“他并没有明说。”

“哦？”王大人放下那物，“亲生女儿为人所杀，他就一点儿都不愤怒、不悲恸？”

“不过，小人能够看得出来，教主不愿因为女儿被杀一事，与大人您为敌。”王管家抬眼看着王大人说道。

王大人沉默一瞬，忽然说道：“有意思。”

“小人还查到，青龙教圣姑被杀，是影卫所为，为首之人极有可能便是夜大人。”

王大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两手撑着案桌。

“可有确凿证据？”王大人双目紧盯王管家问道。

“是青龙教的人亲眼目睹，”王管家说道，“也是杀人凶手令青龙教的星儿将消息传回青龙教。”

王大人点点头：“还有呢？”

“还有就是，青龙教圣姑是被人一刀割下头颅，手法干脆利落，不过……”说到这里，王管家有些迟疑。

王大人看着他道：“不过什么？”

“不过，从圣姑尸体上的致命伤来看，还不能确定就是影卫的夜大人所为。因为江湖中，不少人都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王管家两手交握在一处放在身前，“据星儿所说，凶手行凶的全过程她始终未能看到凶手的真正面目。”

“他们是蒙面杀人，然后留下星儿的性命，让其传讯回青龙教？”

“正是。”王管家后背大汗涔涔而下。

王大人缓缓用手指敲击着桌案，说道：“也就是说，不排除影卫是被人当做替罪羊的可能了。”

王管家抬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小人再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