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你怎么了？今天似乎一直在出神。”幻慕祁问道。

羽媛凉叹了口气，告诉了幻慕祁。

幻慕祁深深蹙眉，嘟囔道，“这就怪了……”

“嗯？”羽媛凉不解，“什么怪了？”

幻慕祁道，“今日我与那司空言攀谈，他似乎……怎么说呢，有些……不想他自己……就是，呃少了那么一些人的生动。”

羽媛凉第一个想法就是，傀儡。

又立即摇摇头，怎么可能呢，司空言是傀儡的话，那么又是谁将司空言变成傀儡的呢？

羽媛凉又想起了什么，“话说，媛暖，我好像还没有见过。”

幻慕祁微微蹙眉，“嗯，你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是的，她怎么没来？好不容易醒了……”

羽媛凉道，“算了，她可能有事吧……”

“诶对了，凉儿，你的扭曲……”幻慕祁觉得羽媛凉好像变了。

“嗯，我的扭曲……”羽媛凉犹豫了一下，“或许……痊愈了吧……”

“或许？”幻慕祁疑『惑』，“这是何意？”

羽媛凉沉默了一会，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走向另一个极端，之前我极端扭曲，如今我是越来越……善良了。”

幻慕祁蹙了蹙眉，“善良应该没问题，只是——如果变成圣母玛利亚，那就麻烦了。”

“我就是担心这个。”羽媛凉微微垂眸，是她扭曲太久，变得太敏感了吗？她对梨芍翎，或许还有几分友情？所以才想要两个一起救吗？

＊＊＊

羽媛暖坐在房间里浅抿着茶。

“你怎么不去看你姐姐？说来你们姐妹好久没见了。”流尧坐下，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