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策马扬鞭,直奔张飞而来,胯下的呼雷豹长嘶一声,趾高气昂。
“哈哈哈。”
秦琼仰天长笑三声,朗声道,“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张飞,看你还往哪里逃?”
“逃?”
张飞冷冷一哂,反唇相饥道:“俺为何要逃?”
秦琼以镀金熟双铜锏,遥指张飞,沉声道:“张飞,你死到临头了!”
张飞豹目乍开即合,有骇人的精芒一掠而逝,手持丈八蛇矛,大声道:“小辈休要猖狂,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张飞正欲催马出战时,身后一员小将早已拍马出阵,大声道:“杀鸡焉用牛刀,逆贼,某廖化来也!”
“无名小辈?”
秦琼见状勃然大怒,催马来战廖化,两马相交,秦琼大喝一声,手中的镀金熟双铜锏,早已泰山压顶般劈将下来。
廖化急举刀硬架时已然不及,只听噗的一声,廖化的头颅已经被镀金熟铜锏劈中,顿时如西瓜般绽裂开来。
“轰!”
廖化的尸体轰然落地,战马受惊一溜烟地奔入山中消失不见。
“呀!”
张飞心头火起,厉吼一声催马舞矛直取秦琼。
秦琼夷然不惧催马相迎,转眼间两马相交,丈八蛇矛与镀金熟双铜锏重重地磕在一起,张飞只觉耳畔嗡的一声,整个人如遭雷噬,顷刻间被震得浑身酸麻,知觉麻木。
这厮好强横的膂力!
张飞勒马驻足,横矛怒骂道:“贼子何人,速速报上名来,爷爷不杀无名之辈。”
“记住了,某乃秦琼!”
秦琼潇洒地收起镀金熟双铜锏,又绰手遥指张飞道:“张翼德,莽夫也,刘关张三兄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家主公常说,刘备乃是卖草鞋的,关羽是卖大枣的,你张飞是卖猪肉的,都是一些奸商,不通谋略更不懂兵事!”
“你!”
张飞怒道:“贼子休要狂言,我大哥乃是皇室,能文能武,我二哥熟读春秋,亦颇知谋略,如何不知兵事?”
“春秋?”
秦琼洒然大笑道,“就读了本春秋也敢妄言谋略,简直大言不惭!”
“秦琼小儿欺人太甚!”
张飞再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纵马舞矛直奔秦琼而来。
秦琼催马相迎,嘴角早已绽起一丝冷笑,匹夫就是匹夫啊,两句话一撩拔就怒火攻心了。
“呀!”
两马相交,张飞大喝一声手中的丈八蛇矛重重劈落下来,秦琼轻轻一拔马头从容闪过,再勒马回头饥笑张飞道:“动作太慢了!”
“可恶!”
张飞几乎咬碎钢牙,再催马相迎。
两马再次交会,张飞瞧准时机一矛横斩,又被秦琼举镀金熟双铜锏挡开:“张飞匹夫,还是不是三天没吃饱饭了?就这点力气吗?”
“嗯?哼!”
受秦琼反复撩拔,张飞却反而镇定了下来,勒住马步,横矛冷冷地瞅着秦琼,喝道,“秦琼小儿好生阴险,某险些中了汝激将之计!”
“激将?”
秦琼冷然道,“张黑炭,你太高看自己了。”
张飞沉声道:“适才为何不还手?”
秦琼洒然道:“无他,只是想领教领教足下过人的武艺罢了,若某一动手,便没足下什么事了!”
张飞不解道:“这话什么意思?”
“真是个白痴!”
秦琼身后的缓缓而来的尉迟恭,嘲笑道:“若一动手,你便接不了他一合,当然就没你什么事了。”
“嗯?”
张飞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再次熊熊燃起,用力握紧手中丈八蛇矛,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几乎生生暴裂开来。
秦琼以镀金熟双铜锏,再次遥指张飞,淡淡地说道:“张飞,本将军若不能在十合之内将你打下马来,今曰便放你一条生路!”
“什么?”
张飞闻言怒极,狭长的环豹眼眼顿时充血,变得一片赤红。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