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文龙微微摇头,道:
“不太可能。金启明这一次的作为,触动了太多上海地下地上势力的饭碗,他既然敢来上海,意味着他有充分的自信应对所有的突发性情况。身边的警卫力量怕是不会弱的。”
“那就先去上海证券交易所。”我点点头道。
数十分钟后,我们一行人抵达了上海证券交易所,因为斗狗场事件,上海证券交易所可谓是一片混乱,愁云惨淡,成堆的股民在证券交易所进行交易,有买入的空头,也有不看好长期走势而提前抛售股票避免更大损失的股民。
但是遗憾的是,我没有见到金启明,后来根据上海证券交易所负责人员提供的信息,我知道金启明在和席青梅进行了证券交易之后就立刻离开了上海,一分钟都没有迟疑。
“回天津了。”从上海证券交易所出来后,我有些无奈地对尉文龙道。
“跑的真快。”尉文龙坐在车上道。
“看来他们的警惕心很强。”我坐上座位,拉上了车门。“接下来的行动方案选择不多了。一是稳住上海这边的局势,先把机关和青帮这边的形势稳定下来,稳住大后方,然后从长计议,和金启明开始拉锯战,持久战,第二则是直接调动所有能够调动的力量,以雷霆之势前往天津,对爱新觉罗家族下手。这是一招险棋,不成功便成仁,但是一旦成功,就可以消除所有的大患,而且一举拿下爱新觉罗家族。”我舔了舔嘴唇道。
尉文龙的琥珀色的瞳孔中掠过了一丝带着实质的光彩,缓缓道:
“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一生,你这想法太激进了,没有任何的准备和建模预测就行动,甚至连爱新觉罗家族的信息都不清楚就贸然行动,太不可取。”
我直视着尉文龙道:“我有金启哲这一枚棋子。爱新觉罗家族内部的信息,很容易得到。”
“……”尉文龙看着我道,“这只是大方向的计划,细节方面完全不了解,贸然行动不可取。从古至今,任何的战争或者博弈,第一步都是派遣侦察兵或者间谍,打入对方,侦查对方,获悉对方的信息。第二步是试探对方的实力和反应。第三步才是一决胜负,”
闻言,我微微一笑,着看着尉文龙道:
“这你就错了。你被思维定势左右了。”
尉文龙听到我的话,眼睛微微放大,随即也是微微一笑,毕竟是聪明人,他也迅速明白了过来:
“原来如此,因为惯性思维,我想错了。”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