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舒丞相可能还不是很理解，但是舒夫人却知道一些，她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几欲倒下。

“这，这不可能，歌儿从未和我说过有人欺负过她，她身边的婢女也没有。”

虽然这么说着，舒夫人却想起了从前和舒歌一起的情景。

在她碰到舒歌背部或者手臂的时候，舒歌经常性的躲避，还有舒歌从来不愿意和她一起洗澡，等等从前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全部倒影在她的脑海之中。

她没有照顾好她的歌儿？甚至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让歌儿受到了别人的欺负？舒夫人突然有些不愿面对了。

舒丞相看她的脸色便知道这里边绝对有什么问题：“你的意思是我府中有人长期欺辱歌儿？”

“没错，而且小歌儿还长期的营养不良，这是我刚遇见小歌儿的时候御医检查出来的，我不相信你们府中没有大夫。连这个都不曾知道。”

舒丞相听到这里一阵尴尬，这个他们是知道的，因为舒歌之前突然就不怎么喜欢吃东西了，她们也可以的找大夫替她看过，但都没什么作用，反而越来越严重了，他们也只能作罢。

只是没想到这个也被封辞给说了出来，莫名的他心中万分羞愧。

他们对舒歌的照顾就真的这么差劲吗？舒丞相和舒夫人忍不住怀疑起来。

封辞已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产生了，也没继续打击下去：“我建议丞相还是将丞相府内肃清一下吧。”

说完封闭便直接离开，留下舒丞相和舒夫人在书房。

两人谈了许久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只是舒夫人眼中红红的印记却怎么都没有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