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才想说什么？这个，董明湖知道。

“冯主任，这个，还是让他们在场上分高低吧！”

其实，董明湖一开口，冯子才就知道，自己这话确实说不出口。

衣龙更强，这只是自己的判断。

对于董明湖来说，怎么可能让自己这边的人放弃呢？

况且，这次粤东方面，那可有俩人来参加比赛，是那自由搏击成绩最好的省份。自己这话真的说出了口，不管董明湖执行了没有，那粤东方面知道了，自己以后的工作都很难开展了。

冯子才点了点头，四下看了看。

“对了，衣龙呢？”

很快，衣龙的教练来了。

看着众人，那脸上还真的有些……

“怎么了？”

冯子才问了一句。

衣龙的教练与其说是教练，到不如说是助手，帮着打量一些具体事务的助手。

衣龙没有教练，他是以个人的身份参加的比赛。他的团队人数也少，就是一个助手，外加一个医生。

“冯主任，衣龙这几天的状态不好，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状态不好？”

冯子才惊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状态不好？

一行到是直接来到了衣龙的房间。

这会儿，那衣龙胡子邋遢，就这般躺在了床上，看着那天花板，双眼无神。

顾清风见了，真的感觉有些……

这会儿，衣龙真乱了，那走火入魔的阶段也快了。

几十年来的信仰，一夜之间崩塌了。

那曾经以为的宝库，这会儿才发现，竟然满大街都是。

自己就是为了那以为的宝库，这才铤而走险，去了那藏经阁，这才被逐出了师门。

结果，结果自己为之付出了被逐师门的代价都没有换来的东西，直接在网上就找到了。

这份落差，真的让衣龙受不了了。

自己辛苦几十年，竟然比不上那网上下载的一份经文。

冯子才根本不知道这茬，顾清风到感觉应该跟自己那天说的话有关。

那天自己说了什么？

就是看着那家伙来气，直接骗了他一下，说是那些文档是从网上下载的，好像就这样了。

没错，就是如此。

这个，自己当然只能这么说了。

难不成，还要告诉他，自己有那系统，所以，这才过目不忘，直接把那些经文复制下来了。

怎么可能呢？

不过，在场的有些人，到是暗自松了一口气了。

衣龙疯了，这个，正好啊！

反正明天的比赛就已经够让人为难了。

这个时候，有人状态不行，正好退赛了。

董明湖心里是这样想的，就连冯子才，这个时候其实也有这意思了。

“清风，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吧！”

这个时候，董明湖这话，顾清风听明白了。

顾清风想了想，还是留下来了。

看向了众人。

“我估摸着知道衣龙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先离开一下，我单独跟他聊聊。”

“明天的比赛，我想跟他正儿八经的打一场，而不是趁着他现在这个状态。这样，哪怕不用打就胜了，我也觉得不幸福。”

黄山河想说什么？不过，还是没有开口。

众人走了，顾清风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