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这么平静的说着，顾清风听来，还真的……

哪怕此时身上还有个老神棍。但是，听着圣僧之言，顾清风依然感觉这个世界其实并不是自己外表看着那般的简单。

年龄越来越大了，这生活的世界已经变得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时不时的森林大火，动不动的超级地震，再给你来一场巨大的海啸，发一场让人措手不及的瘟疫……

每一次，不是那动物，就是那人类遭殃。

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着这个世界一般。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天道，难道真的有天道？

圣僧口中的破碎虚空，难不成就是那老神棍口中所说的天庭？以及那玉皇大帝？

“圣僧，你是说，这世道真的能够修行？”

“修行大成之后，就能够离开这个世界，到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里去，从此之后寿与天齐？”

黑夜之中，圣僧沉默了。

良久，这才发出了一声感叹。

“施主已经知道了？”

圣僧就是圣僧，这话说的，顾清风还真的听不明白。

知道了什么啊？

“圣僧，这只是晚辈的一些猜测。”

“至于详情如何，晚辈未曾知晓。”

好不容易碰上了一个不知修行了多少年的怪物，顾清风当然要不耻下问了。

“这世道，曾经确实可以修行。”

“破碎虚空，大道可期，也成了很多修行之人的终极目标。”

“不过，慢慢的，很多人发现，那修行之路已经变得异常的艰难了。”

“那天梯，似乎已经被阻断了。”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近百年来，已经无人修行圆满了。”

“甚至，近五十年来，都无人练出了内气。”

“直到施主的出现。”

说到这里，顾清风愣住了。

难不成，竟然还是跟自己扯上了关系？

“圣僧，你的意思？”

不明白就问，其实也没有什么丢脸的。

“施主，那天道，或许因为你的出现而改变了。”

“曾经，无人可以修出的内气，如今再次出现了。”

“而这些能够练出内气之人，无一不是与你有些因果。”

“你说，这天道的变化，是不是因你而起？”

这个，还真的有些大了。

顾清风愣住了。

黑夜之中，俩人都沉默了。

“老神仙，圣僧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高僧沉默，那是因为他的逼格高，说完之后，就不在继续了。

顾清风沉默，那是因为脑海之中，顾清风正在对话。

“主人，那和尚说的没错。”

“其实，这些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没有管理好这人间清洁之事，那南天门没有被这人间的烟气给熏黑的话，玉皇大帝就不会降罪于我，也就不会连累这人间的修士了。”

“没错，正好一百年。”

“这一百年，凡间已经没有了那可供人修行的灵气了。”

“哪怕到了现在，其实那灵气也只是围绕于主人的身边，其它地方，真的少之又少。”

“所以，那和尚看的很准。”

“那些能够有些收获之人，都是与你有了因果之人。旁人，真的很难练出内气了。”

因果，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