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一双手在撕扯灵魂一样。

在此期间有着肉眼不可见的，一缕缕的细小黑烟冒出灵魂光球，然后消失在识海里。

灵魂精华也是黑烟状，这些被雷电撕扯出灵魂光球外的也是黑烟，但是两者还是有很大差别，差别在哪里说不出来，反而能感觉出来，前者有利与灵魂，后者好像是灵魂里的残渣一样，不过还是带着一丝灵魂气息。

大概一两个呼吸时间，灵魂里的雷电消耗完了，随着灵魂精华的补充，痛苦已经没了，张启明轻松了许多。

“你就不能提前给我个准备时间？”

一边运转功法，张启明一边用意识跟冥交流。

结果没有得到冥的回复，却得到冥的行动。

“我去…”

又一丝雷电被灵魂精华夹带进识海，张启明赶紧做好准备，稳住功法运转。

“轰…”

识海炸响，雷电混着灵魂精华进到灵魂光球里，接着就是灵魂光球被撕扯着，一边灵魂精华不断的补充，另一边一缕缕残渣黑烟被排除。

一丝雷电被消耗完，马上冥又安排一丝雷电进入。

痛苦一两个呼吸时间，张启明感觉有一两年连还久，等雷电耗尽，刚刚舒服一瞬间，接着又痛苦起来。

还好经过上百年的修炼，张启明意志力毕竟强大，不然早被折磨废了。

经过一丝丝雷电之力锻炼，也是一次次痛苦折磨，本来脸盆大小的灵魂光球开始变小了，而且感觉越来越结实了。

不再像之前给人一种感觉，被风一吹就会散开一样。

如果之前灵魂光球给人感觉就是一团黑烟，现在给人感觉是一团浓雾，现在开始往一团水滴发展，浓度越来越高了。

灵魂精华不断的进入，不知冥准备了多少，都过去一盏茶时间了，灵魂精华还有。

一开始雷电之力一丝丝的进入，随着张启明的灵魂渐渐强大，也慢慢适应一些痛苦后，冥又加大了一倍的雷电之力。

雷电之力撕扯灵魂光球，炼化灵魂里的残渣排除灵魂，在此期间也会伤害到灵魂，被排除的残渣也或多或少带走一些灵魂之力。

如果这样下去，张启明坚持不了多久，灵魂就会被雷电撕碎，到时就只能留下一具空壳了。

但是冥准备了大量的灵魂精华，雷电撕扯灵魂，灵魂精华马上补充修炼灵魂，一边精炼，一边补充，张启明的灵魂快速的增强着。

虽然他意志坚强，那也是有度的，此时张启明处在昏迷与半昏迷之间，好像下一瞬就会昏迷过去，但是又有那么一丝意志支撑着不会昏迷。

随着一丝雷电消耗完，冥也没再灌输灵魂精华，也没有继续引来雷电，一颗西瓜大小的灵魂光球漂浮在识海里，此时的灵魂光球散发着浓郁光华。

好像随时能滴出水一样。

“好了，灵魂强度已经够了。”

冥的声音在识海响起。

接着张启明也坚持不住了，身体一歪就倒在石块上，不顾雷电刺体，人就昏迷过去了。

其实也就一盏茶时间，但是给张启明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还久，那种痛苦无法描述，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随着张启明昏迷，识海里的灵魂光球也不在浮动，散发的光华也暗淡了一些，好像灵魂也在休息一样。

虽然痛苦，但是张启明是幸运的，他只用修炼修为、肉身，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灵魂，从一开始就是冥在给他提升灵魂强度，提升灵魂实力。

并且阻挡一切灵魂伤害，有冥在，一切灵魂伤害都不会发生。

所以张启明好像忘记了什么，这次借助感悟法则，冥让他记住，灵魂也很重要，其实比修为更重要。

不能自己不用出力就不在乎。

太轻易得到的东西不懂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