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弓箭还回去之后,我让方圆将我载去报社,于是方圆吩咐隋赫不准走,继续载着我们穿越在市内。
到现在为止,我就只差认真地跟主编说要辞职的事了。
事实上我早就跟主编发了一条短信,大意是说主编对不起,我因为私人原因打算回北方发展了,所以要辞职。
之所以竟然连辞职信都不给,实在是因为我怕见到主编,毕竟这么多年他那么重视我,我这样无缘无故地离开肯定让他伤心不已。
谁知道我短信刚发过去两秒,主编就打了过来,我当时犹豫了几秒才接过,谁知道刚接起就被主编骂得狗血淋头,说我还欠他一篇稿子。必须到报社给他亲自说清楚。
于是我本来打算直接去方圆家住一晚就去机场的,现在也必须排一个下午去见主编。
事实上我在主编挂我之后我就后悔我竟然打算一声不吭地走掉了,所以对于这个谈话我是又庆幸又恐惧。
庆幸地自然是我能和主编没有错过最后一次见面,恐惧得自然是主编要质问我到底为什么这样做,毕竟这么些年他就像是我的长辈一样关心我的所有方面。
当初在报社里传我和宋蔚然在一起的时候,主编就跑来问我是不是真的,得知是真的这才放心,但还是告诫我要小心翼翼地在宋家带着,毕竟这些豪门后面绝对是我们想象不到的黑洞。
然而我待他也真是长辈一般,总是报喜不报忧,我不希望让他看到我是这么一个因为爱情会主动抛弃事业的人,这在他眼里肯定是属于不争气的那种。
但是我不能告诉他,因为他从未遭遇过我和宋蔚然的这种关系,所以自然不能理解我为什么最后还是选择这种结果。
这样想来,如果是在五年之前,我和宋蔚然只是因为那一混乱的晚上而有了一点的交集,随后就再也不联系,那样我才能做到主编心目中的理想状态吧,也就是随意抽身。
在宋蔚然驱车离开,卢远带着朱凌云出现在我面前想要侮辱我,却被公交车赶走之后,我上了公交车。
然后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的时候看到了宋蔚然的车。
宋蔚然自然发现了我看见了他,但是却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匀速地跟在公交车后面,我已经故意过了站都不下,来到终点站都发现他还在后面的时候,我确定他是在跟着我了。
迷糊地下了车,然后也看到他停下了车,走出车门朝我来。
“你住这里?”他问。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边,这里应该是某个居民区,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我早该在刚好穿过市中心的时候就下了车,而不是在这里。
况且,我在城里根本没有住宿。我只有一个家,就在他家别墅的旁边的一个小村子里。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虽然几个小时之前我们才坦诚相待,毕竟还深入了解了对方,但是经过和卢远的对峙,我当时已经完全对与宋蔚然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了。
反正女人的那层膜,最后都是要交给男人的,宋蔚然恰好是那个男人而已,而且还能让卢远狠狠地受伤。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模棱两可。”宋蔚然哭笑不得。
我理解到了他的意思,他应该是在说我们在火车上的第二次见面,我没有把我和卢远的事情明确地告诉他。
“你跟着我做什么?”我忽略掉他话题,更加担心地是他现在的行为。
“还能做什么,不是怕你想不开自杀?若是你自杀被人发现,然后警察尸检的时候发现你的肚子里还有残留着我的东西,那我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我才不想因为你而被怀疑***女人。”
宋蔚然一本正经地说着,食指轻敲着自己的下巴,边说着还边上下看了我一眼。
我听了他的话下意识地想要骂他下流的,但是从他那看好戏的眼神里,这才反应过来他想要表达什么,于是看了看我的浑身上下。
因为昨天的激烈状况,再加上我根本没有换衣服,所以上面还有一丝血迹,这形象加上我此刻的表情,让人一看就像是被怎么样了。
怪不得刚才上公交车的时候,司机硬是看了我好几眼。
随即我又抬起头看了看宋蔚然的一身,虽然从上到下衣服也不整洁,甚至还斜挂着,但却因为身架子好以及那张脸的原因,此时看起来邪魅极了。
上帝果然是不公平的。曾经在网上看到一个问题,说是男人和女人到底谁更好看。然后下面有人说,男人自古以来都是比女人好看的。
因为女人就是因为自卑,所以要穿高跟鞋,要化妆,要用很多东西来遮住自身的劣势,而男人却是越野性越有魅力!
看来真的是不假。
想到这里,我自然心生不爽,这件事明明就是两个人的事,糟糕的怎么能够只有我一个。但是我又能做什么,除了眼不见心不烦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