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猪场的事我会打点,你就放心下乡去找母猪吧。”巢水福说。
卓木九丢了烟头,就爬上范木荣车尾架坐在酒罐子上,吩咐范木荣可以出发了。
范木荣看了看,问卓木九:“有买五险一金没?”
卓木九就说:“买了一险,其它没买!”
“下车!”
卓木九就下了车。
范木荣把一个大胶罐提出来,空了一边箩筐出来:“来坐这,安全起见。”
卓木九就坐进了箩筐内,有点不解,就问为什么要这样坐?
范木荣就说:“你饮了两杯,我怕半路把你掉路上,坐箩筐安全点。”范木荣说完还想用胶带把卓木九绑牢。卓木九就说:“这个不用了,你当我真醉吗?我还未醉,今晚洞房都还行!”
范木荣载着卓木九一路向望牛岭进发,到了新南丰酒厂门口停下了。
那条绒毛大黑狗又出来吠了,范木荣就大声骂那狗:“吠什么,箩筐里装的是你家哎呀姑爷!”
这时玉兰听到狗吠,从酒厂里走出来问狗:“黑仔,什么人?”
卓木九一听到玉兰的声音,就像听到了初春中的一声惊雷,酒也醒了大半,变成汗珠从额上冒出。卓木九从箩筐里一跃而出,想弄一个潇洒优美动作给玉兰看,但忙中出错,偏弄巧成拙,脚给绳索绊着,摔在地上,啃了一口的泥。
玉兰走过来把卓木九扶起:“阿九,你没事吧?你怎么来了?”
卓木九羞愧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我,吁,没事!买酒,我过来买酒的。范礼在不?那狗挺凶,是公的吧?生小狗没?”
玉兰伸手过来探探卓木九额上,问范木荣:“荣哥,卓木九来的时候神志清醒不?人正常吗?”
“正常,当然正常啦!还饮了几杯烧酒呢!”范木荣说。
范木荣趁卓木九不在意,偷偷告诉玉兰:“他在装傻办懵,其实是想专程过来见见你的!”
玉兰听了,脸上一红。
“卓木九,你今天过来,你的母猪知不知道的?”玉兰问道。
卓木九就回答说:“玉兰,你把话讲清楚点,是说关猪栏里的那些母猪?还是家里头养着那头母猪?”
玉兰捂着嘴,“扑哧”笑了起来:“还是傻头傻脑,一点儿也不会转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