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从未没有想到其他的事。”
来银听了,气鼓鼓的往范东廉的车轮上踢了一脚:“丢,你这死傻子,你去死啦!抵你一世打光棍的!”说完就走了。
现在回过头来说说夏添贵,他今晚在禾田外边,借着皎洁的月光,点了支烟,然后蹲在田埂上,淋漓酣畅地拉了一通。他觉得无比舒服,这种习惯,就像城里面老伯每天上茶楼饮茶一样,是改变不了的。添贵办完事之后,就从进山大道回到久发养猪场了。添贵是猪场保安,负责全场的治安保卫工作,老板卓木九已经是在员工大会上,亲自任命夏添贵为猪场保卫科科长(副科级),职权仅次于兽医行政部主任黄有盛。添贵也曾向老板卓木九承诺过:一定会尽职尽责,去保护猪场内的每一头大小猪只,让它们活得像头猪。同时也会对进出猪场的一切车辆人员实施严格消毒,通过层层审批,才能放行。
添贵回到保安室,见到临时顶班的大炮林在坐在里面抽大烟斗。大炮林这支茅竹头烟斗足足有米二长,是集吸烟和防身于一体的。因为烟斗太长,大炮林只好把烟斗伸倒了窗口外面,他就坐在里面去抽。
现在添贵回来了,大炮林看了他一眼,没有叫他做科长,因为论资格论年龄大炮林都比添贵高几个百分点,就算是打架两个添贵也不是大炮林的对手。反而是添贵主动给大炮林打招呼:“今晚又麻烦大林哥你来顶班,真的是辛苦你了!”
大炮林就说:“怎么今晚回来这么迟?是不是回去跟老婆干了一仗?”
添贵就说:“原计划是这样安排好的,但今晚情况有变,主要原因是寡妇来银突然来找我。”
“你是说今晚你跟那来银寡妇做那个了?你牛逼啊,刚当上科长就走桃花运了!那个来银好身段呀,老实讲,我每次赶公猪经过石坑桥,看见她那滚圆的庇股,我就想做公猪那样的事!”大炮林说。
添贵连忙解释,说自己是个经过岁月长时间洗礼,是久经考验的正规农民,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说来银是来起补锅佬范银生的家底的,准备把个女嫁给他儿子。
大炮林就说:“那个寡妇的女儿嫁给谁个我不感兴趣,我就想打听一下,这个来银到底还想不想嫁人?添贵,你说以我方少林今时今日的社会地位和健壮的体魄,跟那个来银匹配吗?能不能给到她幸福?”
添贵递了支烟给大炮林,然后说:“你下次赶公猪经过的时候,最好你亲自去问一下来银,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是的,如果她不答应结婚,我就问她多少钱一晚!”大炮林说。
添贵一听,六七了,这个大炮林平时很正派的,怎么今晚会说出这种说话的?于是问:“大林哥,你今晚饮酒了?”
“是饮了点烧酒,不多,就斤二左右!”大炮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