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人阻拦,除了吃饭和睡觉,马三宝就没有再停下。一直在河谷里向前赶,经历了上次山匪的阻拦,众人都小心翼翼的,路上也很少说话,就是埋头赶路。夕阳西垂,山谷里一片金黄。光芒照在众人脸上,好像人的身上也放着光芒一样,看起来有一种神圣的感觉。
赶了两天的路,马匹已经很疲惫,马三宝大声说道:“弟兄们,还有二十里就出河谷了,咱们出了河谷在休息,走了。”说完一提马缰小白再次向前飞奔而去。
十几里二十里路在马队看来很容易,夕阳还没有彻底的消失,众人就看到了前面巨大的山口,咆哮而过的金沙江,还有右边宽阔的河滩。终于出来了,这几日众人就像在沟里行路,两边都是高原和山峰,啥都看不到。现在看到山口,众人都兴奋的叫了一声,放马疾驰,尽快的跑出这烦人的河谷。刚刚走到河滩处,就听一边当啷啷一阵锣响,一伙山匪冲出来拦住了去路。
五日前,金河湾的老大田淳接到了袍爷的信,说让他在此等候马三宝的队伍。然后把他拦下来,最好是把马三宝杀了。按照时间,还要等五六天马三宝才会过来,可是田淳为了完成这个任务,决定提前把路挡住。省的一不小心让马三宝跑过去了。所以他亲率一千喽啰,就扎营在河谷的出口右边的山崖下。
过了三四天,前面的山匪也没有传过信来,想着是马三宝还没有进河谷吧。闲来无事,田淳就领着喽啰去山里打猎,弄些野味用来晚上下酒。这日刚刚从山上打猎回来,就见有个负责在半山腰观望河谷的喽啰跑过来说道:“启禀大当家,河谷里有马队跑过来!大约一百多匹!”
“哦?怎么会有人过来,不过是过路的商人罢了。算了,别管他们。”
“大当家,咱们应该去看看。虽然知道不是马三宝,但是这样也可以证明你是用心的在为袍爷做事。到时候就是马三宝被前面的人抓住了,也会有你的一份苦劳。”身边的一个文人模样的人说道。
“哦,梁师爷这样能成?”
“嗯嗯,袍爷的人无处不在,他肯定会知道你的苦心。”被叫做梁师爷的人摇头晃脑的说道。
“行,就按你说做。来人!集合备马,咱们出去看看。”
马三宝的人正开心的冲出河谷,然后准备扎营结寨。冷不丁冲出一千人马拦住了去路。负责外事的程伯寒立即提马出去大声说道:“对面是那路好汉,我们是过路的商人,请当家的高抬贵手,让我们过去。”
“哦,过路商人?你贵姓?”田淳突然问道。
“免贵姓程,前面的两个山寨都盘问过了,请好汉饶过我们,当我们过去。”
“哦,盘问过了啊,那行,你们给我点辛苦费,就可以走了。”
“谢谢好汉,我们愿意给,只是被前两个山头要的多了,所以没多少了,望好汉不要嫌少。”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前走几步交给过来的喽啰。喽啰接过银票,看了看一百两银票的两张,已经不算少了。所以点点头,一挥手,意思是你们可以走了。然后转回去准备把银票给了大当家。
田淳身高得一米九,二百斤的重量,手使一杆花钢烈焰叉。看程伯寒走近几步,借着西边最后一丝光亮,看到程伯寒的马很好。比他的马好的不止一点,再次向对面看去,程伯寒商队的人竟然好马不少。马三宝和特卫队的马匹都是系统出产,那怎么能是田淳淘换过来的驼马可比。虽然他这匹马也可以算上战马了,但是和程伯寒的一比,也差了不少。习武之人那有对兵器和马匹不喜欢的道理,所以田淳贪心大起,打起了马三宝这群人马匹的主意。他冲着要回返的程伯寒说道:“成掌柜慢走,银票你可以拿回去,把你的马匹留下一半,你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