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东皇,相信燕丹,但燕丹的表态很明确,届时未必能够活下来,就算是能活下来也多半会投身墨家,很难抽出精力照顾她们娘俩。
“你准备怎么安置焱妃她们?”
楚香兰递了一杯热茶在秦沚的嘴边,秦沚下意识地喝了几口,舒坦地呼出一片白雾。
“兰儿为什么不关心她说的关于阴阳家的秘密呢?”
楚香兰柔声道:“因为你肯定会很关心上面的秘密。”
秦沚闻言挑了挑眉,正色道:“流沙不会养闲人,这对其他人不公平,我们可以帮忙抚养保护照顾高月公主,但焱妃必须为流沙卖命。”
“这对所有人都很公平,我可以跟他们讲,让荀子收高月做学生,让她在小圣贤庄中快乐健康地长大,但焱妃必须和高月断绝母女关系。”
秦沚此话一出,楚香兰秀眉皱起,思虑许久后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沚看着她耐心解释道:“还是那句话,公平问题。”
“儒家对咱们有恩,在没有经过儒家内部允许的情况下,我们不该为了一己私心就将流沙的恩怨捆绑在儒家身上,焱妃届时为流沙卖命,流沙庇护高月是应该的,但这份关系不该扯到儒家身上去,除非到时候他们自己内部同意,不然高月绝不可以以焱妃女儿的身份进入儒家学习。”
楚香兰了然,不觉得秦沚冷漠,只是心中感慨,远远地望向天边洁白的苍云,人情冷暖默然于胸间。
“咱们能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对焱妃本身就是一种慷慨的施舍,毕竟一旦燕国灭亡,高月无论是作为燕国皇室的余孽还是阴阳家东君的女儿,都是大麻烦,放在任何一个江湖势力上,想收揽她们也得掂量掂量自身的实力。”
玉手间拨弄着鬓间柔顺的青丝,楚香兰将目光移向秦沚,看了他很久,柔声道:“你比原来更加心狠了。”
秦沚无所谓道:“就当你是在夸我。”
“心狠一点儿好,既能够保护别人,也不会伤害到自己,何乐不为?”
楚香兰似乎觉得秦沚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可没说这是好是坏,只是直观地在你身上感觉到了改变,从前你在面对一些问题的时候尚且会有所犹豫和彷徨,但现在果断得不像话。”
秦沚伸出手捏了捏楚香兰的翘臀,紧致弹软的手感袭来,让他忍不住一把将楚香兰抱在怀里,认真道:“道门大敌已除,如今只剩阴阳家,以后的日子会舒坦很多。”
楚香兰俏脸上已经看不见羞涩,她目光扫了扫院子外边,确认无人后,轻轻吻上秦沚的嘴唇,动情时候媚红渐渐攀上白嫩脖颈处,娇艳欲滴。
“回屋,这里四处常有人走动,在外边儿有伤风化。”楚香兰美眸的潋滟水光夹杂着一丝霸气,半拉半拖着秦沚进了木屋,锁上房门。
今天的字数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