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押送他的人一把薅住了他的领子喝到:“别他妈装蒜,给我起来。”
但是叶春似乎摔蒙了,他们提了几下没提起来,气得他们拳脚相加。他们个个都是练家子,每拳每脚下去都足有二、三百斤的份量,谁挨上都够受的,可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出拳踢腿咋这么绵软无力?又觉着头重脚轻,不能自持,洞里不知什么时候弥漫着那黄色烟雾。
田尔耕大呼:“不好了!中计了!快出去!”
人人争相逃命,可是一到洞口才醒起,这是个峭壁上的山洞,眼前是个五丈高的断崖,谁还敢跳?都挤在一起,倒把洞口挤得严严实实,未经片刻,都软绵绵地倒下了。叶春捏紧了鼻子,头部尽可能地外探。一阵山风吹来,驱散了洞口那黄色烟雾。叶春回头看那山洞里,田尔耕一伙人已经横七竖八地倒下了,但是还没有完全昏迷。
田尔耕怒视着叶春骂道:“好小子,你够损的”
叶春反问道:“损吗?”他拎起那只死雕说道:“你们连它都利用上了,难道还不够损吗?我只不过是用了其人之道而已。”
田尔耕看着叶春站了起来安然无恙,他并不是哑巴,而且还伶牙俐齿,心里非常懊悔:“怎么就没注意到这只死雕呢?”
只见叶春摁了一下死雕的肚子,那枚鹰卵从其肛门里“吐露”一下子滚了出来。叶春笑着说道:“这枚鹰卵在这儿摆了半天了你们却视而不见,说明你还是没那个缘分。属于你的迟早是你的,不属于你的再费心机也是得不到的。田尔耕愈加后悔,方才后悔的仅仅是忘了死雕身上系有*,现在后悔的是,自己处心积虑想得到的鹰卵近在咫尺,却没有发现。叶春把鹰卵揣入怀里说道:“你身上也有一枚,本是我们的,但是现在没用了,因为它没经铁树花露粉的长期浸润是不会有奇特功效的。现在铁树的花已全部谢了,以后你也不可能有机会了。”叶春知道田尔耕是萧婵的杀父仇人,本想进洞一剑结果了他,但是洞里的烟雾还未散尽。他现在首要的事是就救萧婵和萧楚,便问道:“狗熊我问你,你把萧婵弄到哪儿去了?”田尔耕不语,像是晕了过去。叶春说道:“你还没到那个地步,是装的”叶春抽出了剑说道:“那好,你啥也不知道了是吧?那我剁下你的手脚,把你推下山崖去喂狼,喂雕。省着醒了再去追我。叶春只是吓他一吓,其实,此刻洞里他是不敢深进的。可是这两句话还真起了作用。
的确,人要是手脚都被砍断了还真生不如死。田尔耕眼睛闭着,耳朵却听着,说道:“那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叶春说道:“你以为我那么傻,能便宜了你吗?”
田尔耕吃惊地说道:“这么说你真想那么处置我?”
叶春说道:“那就要看你的了”
田尔耕说道:“你要我怎样?”
叶春说道:“不要你怎样,只要你告诉我,你把萧婵弄到哪儿去了?”
田尔耕道:“不关我的事,那是他们干的”
叶春说道:“怎么不关你的事?是你领头来搜的”
田尔耕说道:“我们只是互相利用,他们是先到的,我们时后来的,我们要的是铁鹰和鹰卵。他们要的是萧小姐”
叶春说道:“他们是谁?”
田尔耕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据说是宫里来的人”
原来他们还不是一伙的。
叶春说道:“我不管你关不关你的事,我只问你把萧婵弄到哪儿去了?”
田尔耕说道:“是他们押走的”
叶春吼道:“废话!我没问你谁押走的,我问的是往哪儿去了?”
此时田尔耕已昏昏沉沉,话也说不甚清楚。只是向西指了指,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