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宝是赵氏的心肝儿,她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害他?
赵氏更不能容忍的是有人故意破坏她和阿宝的感情。
李氏,果然不能再纵容下去了。
“阿婆,那只死鸟又在胡说八道了!”
王令平扑到赵氏的怀里,嘟着小嘴儿告状,“它总这样。阿娘说过,阿婆是除了她和阿爹之外,最疼阿宝的人,阿宝也知道阿婆待阿宝好。那只死鸟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王令平天真了些、单纯了些,却不是真傻。
且越是单纯的人,越会有敏锐的直觉,别人待他好不好,他能清楚的感受到。
赵氏没有原因的喜欢他,而他也毫无保留的信任赵氏。
赵氏感觉到王令平的诚挚,脸上的阴云顿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慈爱的笑容,她抱住阿宝圆滚滚的小身子,道:“没错,那只死鸟确实什么都不懂!”
李氏可不就是个老糊涂?
明明生了三个好儿女,如今却弄得儿子女儿都与她离了心。
只剩下一个王怀瑜跟她亲近,估计也长久不了。
“谁说我什么都不懂?我懂得可多了。”
小翠是个人来疯,越说它越来劲。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这是唐元贞的声音。
“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这是柳佩玖的语气。
“二九兄——”这是唐宓!
不过不等小翠说完,它就身子一歪,从树杈上掉了下来,而唐宓的手心还放着几枚石子。
这只死鹦鹉,绝不轻易把它放出来了!
唐宓心里恶狠狠的想着。
……
“娘子,打听清楚了,还是三槐堂的那些人,他们半个月前进了京,如今在唐绣的陪嫁庄子上住着。”
阿何低声回禀着。
唐元贞面沉似水,她没有说话,心里却把唐绣的名字念叨了几十遍。
是她,又是她。怎么总也不消停?
过去,唐元贞面对唐绣的时候,总有点底气不足。
没办法,唐绣亲眼看到了原身被掐死,自己不过是一抹异世来的幽魂。
而且唐绣也没有说谎,对于这样一个人,唐元贞很难下杀手。
但她一次次的退步,却只换来了唐绣的变本加厉。
之前唐绣还会不确定的说“唐元贞似乎被唐太府掐死了”,现在她却一口咬定“唐元贞确实断气了”,她亲自上前检查过!
这不是胡说吗。
这一次,唐绣他们又跟王怀淑搅合到了一起,唐元贞觉得,她真的不能纵容下去了。
这个祸害,必须解决!
将阿何和几个丫鬟都打发出去,关上房门,放下帐幔,唐元贞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的小屋里,桌子上放着一个匣子。
唐元贞捻起状似茶叶的草叶,眼底闪过一抹决然。
这、可不是普通茶叶,而是能要人命的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