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明斯过来后,等着看好戏的人,有些失望。
付母见此,脸『色』也缓和不少。
她的女儿,相貌『性』格才华家世,样样出众,明家继承人的名头虽响亮,但也不是非他不可。
只是心里终究有些不舒服。
party结束后,付母心里都有些意难平,立刻打电话给明母。她之所以会邀请明斯过来,这也是和明母商量好,有了共识的,但如今他儿子居然带着所谓的女朋友过来。
什么意思?欺负她们付家没有她明家,家大业大吗?
明母好一通的解释,挂了电话,立刻让人把明斯找来。
晚上付父回来,付母立刻把今天的事情和付父说了一遍,付父如愿的黑了脸。
因有聪慧能干的长子,付父对阿晚这个女儿,自然娇宠一些,本来以她的年纪,不用这般着急的。只是这次和明家有合作项目,女儿和明斯年纪相当,便也想他们接触一下,若是能成的话,那么两家的合作项目就可以利益最大化。
便是不成,也能做个朋友。
怎么都不算吃亏。
“晚晚,你不用担心。我们付家虽比不得他们明家,但爸爸也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付父如是的保证说道。
阿晚却笑道:“我对明斯也没想法,他带谁过来和我也没关系。不用生气。”
付父以为女儿是不想自己为难,毕竟明家是比付家要厉害,而且如今两家刚好有合作,即便说了,顶多也就是明家父母训斥明斯一顿罢了。
心里感叹女儿贴心的同时,对明斯的不喜又添了几分,连带着对明家父母也有些埋怨。
只觉得他们不会教养孩子。
女儿那样,儿子也这样。
明家,明母本来正训斥明斯不知礼数,要他打电话给阿晚道歉。却没想到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丢了一个□□,让她的心率都有些不稳了。
明斯竟然提出要和向阳阳订婚。
对于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订婚不亚于结婚,别说是明母了,就是明父脸『色』也不好看了。
不过在处理儿子的事情之前,他们还要向付家道歉,虽然没过明路,但私下里已经有了共识,如今自家儿子打了人家的脸面,自然说开才行。
不然就是结仇了。
明家家大业大不错,但付家也不是泛泛之家,况且下一代中。就明斯如今的表现看来,比起付寒来说,真的是差太远了。
明父亲自打的电话,不过却不是打给付父和付母,而是直接打给了阿晚。语气温和,言辞恳切,若是换个人的话,自是一笑泯恩仇,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阿晚就是有这个本事,让明父把去年修学旅行时的那艘游轮,几乎是半卖白送的卖给阿晚。她是真的觉得那艘客轮很不错,不但可以赚钱,自己若是出去度个假,也很方便。
那艘游轮虽然价值过亿,但对明父来说并不算什么,但阿晚的精明却让明父忍不住在心里生出几分感叹来。都是同样的精英教育,但人家的儿女硬是长得这么出『色』,再看看自家的那对儿女,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付父和付母知道后,心里的那点怨气瞬间没有,眼睛都乐得眯成一条缝。两人一商量,替阿晚出了买游轮的钱,这就算是他们送给女儿的大学入学礼物吧。
付寒也忍不住对自家妹妹伸出一个大拇指,厉害了我的妹。
阿晚却淡定极了。
她去岁成年后,付父过户了付氏集团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给她,说是她已经成年了,花销也大,这是给她的成人礼物。付寒十八岁时也有。正是有了这百分之三的分红,她才有底气买下那艘游轮。
要知道那艘游轮,即便是半卖半送,也要将近七千万,虽然阿晚平日里也有理财,但一下子拿出这么大一笔钱还是有些困难。
事情结束。
阿晚提前飞往伦敦,虽说距离开学还早,但要先把入学的一应东西准备好,也想尽早熟悉这个城市,毕竟未来她要在这里呆四五年的时间。
至于明斯和向阳阳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阿晚在伦敦呆了六年,本硕连读,等到毕业了也没第一时间回来,又跑去米国的华尔街,在那里混了一年的时间。刚有了些名气,便又辞了工作,带着一架相机一个背包。
说是要去看看着大千世界,挖掘不为人知的人间仙境。
这一走又是三年。
等她歇了脚回来,已经是十年后。
这十年发生了不少事,其中付寒在五年前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结了婚,生了个儿子,今年刚三岁。婚后的生活虽不算多恩爱,但也相敬如宾。
温言也大学毕业,并且他没有继承家业,温父是个相当开明的人,也没有勉强,因而温言大学读的是医科,主攻心肺专业,如今在业界也小有名气。
至于温家的公司,如今已经交给专业的经理人打理。
对了,还有向阳阳和明斯。
这对当年闹得轰轰烈烈的灰姑娘和王子的爱情,经过两人大学四年的努力,在向阳阳大学毕业时,也终于修成了正果,婚礼办的很大,花费上亿,堪称世纪婚礼。
可惜的是,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婚姻却是两家的事,向阳阳尽管已经很努力,但她终究无法适应和融入这个圈子的生活,而开始接掌家业的明斯,也变得稳重和忙碌起来。
两个人逐渐有了隔阂,开始有了争吵,一次两次……短短三年,两人的感情磨完。
这场让人啧啧称奇,让众多青春期小女生羡慕的爱情,以离婚收场。
阿晚这辈子并没有结婚,反正也没有要求,她干嘛去费那个心神。如今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这般逍遥自在的日子,别人还想不来呢。
付父付母先前还为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但到后来见女儿实在没这个想法,无法的同时也彻底想开,不结婚就不结婚,女儿高兴就好。
阿晚就这么愉快潇洒地过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