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范隐藏自己兴奋地表情,送走了沮授,吴范独自来到了吴广的帐中,看到吴广正在换药,便走过去接过医将的药,自己给吴广换了起来,期间也试探了吴广的意思,看来真如沮授所分析一样,吴广对于陈胜绝对是钢铁般的友谊,而历史上的陈胜对吴广绝对是塑料花般的情分,且不说田臧杀吴广是不是陈胜授意,但就吴广死后,陈胜就给田臧正名,命其全权接管了吴广的兵权,也证实了吴广的罪名。看来自己真得想个办法才行,否则之前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这么看来这吴广当初被田臧杀害还是有原因的,吴广做一个将军还行,想成就一方霸业,权谋还是不够啊。”
深夜,吴范帐中未在炭火周围的几人,吴范,沮授,曹优,祖茂,太史慈,这应该算吴范来到这个朝代第一次秘密召开的会议,本来吴范还犹豫是否应该叫祖茂,毕竟他的身份是吴广的部下,况且此次密会事关生死,决不能走露半分。通过和系统了解到祖茂的忠诚是对吴范而并非吴广,便放下心来,至于曹优,吴范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信,曹优也是对这个少年主公十分佩服。可是像王源这类武将,吴范虽然敬重,但目前还绝不是能与自己密谋大事之人,毕竟没有经历过生死,永远看不出一个人的忠诚。
吴范让沮授把和自己说的话重新和众人说了一遍,众人皆是赞不绝口,称赞沮授的见识。吴范道:“现在父王念及与陈王旧情,不愿背叛,我们需帮父王下定决心,否则这几万将士和你我都会成为章邯的刀下之鬼,我等拼死杀了田臧,决不能坐以待毙。”吴范压低声音,但却坚定的说道。
众人齐声道:“在下愿听公子调遣。”吴范环视了众人,然后开始说出自己的计划:“子义将军,你熟悉我府中地形,你亲自领两名信得过的士卒速回陈县,将父王的两个妾室带到此地,如果能能带来就带来,如果陈王已经派人看守或者无法带走,就不要留下活口,但一定要伪装成是陈王派人所杀,将军记住切莫以身犯险,父王家中只有这两个妾室,其他人均不用理睬。”
众人皆是吃惊的看了看吴范,一个十岁的孩童竟然能对自己的亲人下手,但转而一想,假王正妻已经去世,想必这吴范对两个妾室也是没有好感。更何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现在他们密谋的这是几万人的性命。
吴范接着对祖茂说:“祖将军率一支队伍,假扮成商旅,也回到陈县,救出各位将军的家眷,各位将军家中,陈胜肯定不会设防,祖将军一定要在太史将军动手前将各位将军的家眷接出城,切记一定要保证各位将军亲人的安全,两位将军明早即可动身,一定相互商量好时间。记住我说的,两位父王的妾室,能带则带,不能带就杀掉嫁祸给陈胜,众将军的家眷要一个不少的带出来。”
太史慈和祖茂拱手领命。吴范的行为给众人心里深深的一击,这个十岁的孩童,为了成就大事,甚至可以诛杀父亲的妾室,但又可以为了手下的将领,去涉险营救其家眷,若跟着此人,何愁将来不建功立业?
“曹优将军。”吴范转过头对着曹优道:“请你速速准备黄色头巾,丝带,越多越好,不要让任何人察觉。将你手下亲信全部安插到各个营中,明日我会交你一些歌谣诗词,一定让手下背熟,再在各个营中传送。”
“末将领命”曹优道。
“还有曹将军,一定把这几个盆收好,里面种植的是奇花异果,将来是能救我军将士性命之物,找人细心照看,但一定不要让别人知道,一定要找亲信之人,如果被敌人俘获也一定要将此物烧毁。”
原来这几日,吴范已经将土豆切成四块分别种在四个盆中,本来想有了稳定的基地之后再说,无奈这土豆眼看要发芽了,只能栽种了,到是玉米已经让吴范风干保存了起来,打算找到合适的时机在种植。
吴范又说道:“范这几日会借着荥阳城中异动的理由,派遣几位去前线备战向父王汇报,诸位皆可放心,此事的成败关乎几万将士的生死,全仰赖诸位了。”说完吴范拱手作揖,众人也皆是还礼。
吴范单独又把沮授留了下来,把自己的想法与沮授说道:“先生,在下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特意请先生留下指教。”
“哈哈”沮授大笑道:“刚才公子说要交曹将军一些歌谣的时候,在下就想到了一二,可否还是陈王当年的鱼腹藏书,篝火狐鸣?”沮授笑着答道。
“先生真乃智者,实不相瞒,在下认为我等本是身份低贱之人,即便是成为起义军的第二头领,上面还有一个陈王压着,也无法和其他各国的贵族相比,所以必须找一个合适的身份,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人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们一起。”
“那公子打算以什么身份告知众人呢?”沮授摸摸下巴上的胡须。
“陈胜的替代者,一旦周文失败,我等再弃守荥阳,则陈县必然也会守不住,更何况陈胜现在骄傲自大,早已经是怨声载道,我们必须及时的与其分清关系,并宣传出去父王吴广乃是真正的天选之子,放弃荥阳东征狄县,乃是上天的意思,因为上天看到陈胜无德,便不让父王继续辅佐他,去齐国开疆拓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