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萧何给自己眼神,便呵斥众人,大声怒骂樊哙,这时曹参雍齿等人才拉开宋义和樊哙,只见樊哙身上竟然一点伤没有,反观宋义,脸上已经是皮开肉绽,眼睛更是被打的睁不开,鲜血一直顺着往下流,十分恐怖吓人。
刘邦也是吓了一跳,急忙命人把奄奄一息的宋义送去治伤,樊哙的勇猛岂是宋义这样的三流武将所能承受的,樊哙没把他打死已经是给刘邦面子了,刘邦对于这个联桥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喝退樊哙,等宋义伤好之后再做计较。
再说宋义这面伤的确实不轻,这樊哙拳拳到肉,打的自己是皮开肉绽,宋义早就知樊哙勇猛,所以平日也不敢得罪,怎料今天与萧何争辩,这屠狗之徒竟然多管闲事。
宋义当晚终于在军医的搀扶下送回了军营,还好只是当时被樊哙打的昏迷过去,估计就相当于后世的脑震荡,除了几处外伤之外,并没有别的事了。
宋义自持自己带来了部队,对刘邦这些人的地痞流氓习惯很是看不惯,认为自己是名将出身,但今天竟然受此大辱,刘邦对那樊哙竟然是纵容放过,也没有来营中看望自己,加上外面士兵已经将此事传的沸沸扬扬,宋义顿时觉得十分屈辱。
就在这个时候,营帐外走进一人,宋义本以为会是刘邦前来,却不料竟然是雍齿,宋义本身对此人并无好感,只是今日卢绾夏侯婴等人都拉偏架,雍齿帮自己是肯定不可能了,但也没趁机报复自己,更何况人家是来看望自己的,所以语气也就好了一些。
“雍齿将军可是来看宋某笑话的?”这已经是宋义对待他最客气的语气了。
雍齿也不生气,笑呵呵的对宋义说道:“宋将军,这是哪里的话,在下是来看望将军的。”说着雍齿也不管宋义要没邀请自己,便坐了下来。
雍齿继续说道:“我等平日最看不惯沛公手下的这帮人,自持是当初沛公的老部下,就不把我们这些后来的将领当回事。”
宋义听到这到是好奇的问道:“难道雍将军不是最早和沛公从沛县起义的吗?”
雍齿早年是刘邦的临乡,在刘邦起义之初就曾反叛过刘邦,后来刘邦见雍齿还是有一定能力的便没有与其计较,但雍齿却不这么想,便对宋义说道:“某才不会与这帮无赖之徒为友,只不过现在寄人篱下而已。”
宋义听到这顿时觉得雍齿这人挺实在,便对其放下了戒备心,与其一起痛斥刘邦集团的罪行。
雍齿骨子里就是一个反叛之人,早就想自己当老大,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和兵权,现在时机成熟了,便和宋义一拍而和,两人决定反了刘邦。
当然宋义在刘邦军中也不是一个朋友没有,比如和自己一起来到刘邦军中的高陵君,对于此人宋义还是十分信任的,只不过,此人被刘邦调去了平乐驻守。
宋义当晚便于雍齿商量妥当,当即派亲信送信给高陵君,告知自己准备反叛之事,令其率军准备接应,自己和雍齿找时机将部队带出,到时三人以平乐为根据地,看准天下形式,再定日后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