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上个厕所。”叶天站起来问清楚了厕所的位置,装作闹肚子,捂着肚子跑向了档口后面厕所的方向。
“嗨!我可爱的华夏国邻居,今天生意怎么样?”为首的一个黑人龇着满嘴的白牙笑嘻嘻的跟中年妇女打招呼。这黑人的身高足足有1米9,光着的上身满是伤疤。跟中年妇女打招呼时,眼睛还贼溜溜的向档口里看,嘴上笑着说道:“你的女儿有16岁了吧?在非洲16岁的女孩子都是好几个孩子的妈妈了。”
中年妇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将三张钞票递给黑人。
“本,感谢你们的保护,让我们的生意不会被骚扰。”
黑人接过钞票,皱了皱眉头说道:“很遗憾,我们的保护费涨价了。”黑人将三张钞票揣进自己的口袋,笑嘻嘻的比划着两根手指:“还需要40兰特。”
看中年妇女一副吃惊的样子,领头的黑人也不废话,向自己身后的手下招招手。身后的黑人一脸杀气的向前走了几步,撩起衣服,露出腰上黑漆漆的手枪。
“给你。”中年妇女见到手枪,立即服软。乖乖又掏出两张钞票递给黑人,黑人见状,得意的哈哈大笑,带着手下继续去下一家档口收保护费。
“呸!诅咒你们几个下地狱!”待几个黑人走远,中年妇女才恨恨的骂了一句。
漂流在海外的炎黄子孙,虽然个个都勤劳善良,但是面对这种暴力犯罪时,基本没有人会站出来。逆来顺受,似乎已经成为了漂泊在外的炎黄子孙的名片。
五个黑鬼很顺利的收取完了保护费,走出唐人街,来到了唐人街旁边的一个酒吧里。
喧嚣的人群,震耳欲聋的音乐,随着音乐疯狂摇摆身体的顾客,几个黑人规规矩矩的找了一张卡台,点了两打啤酒和一瓶不认识的洋酒,没过一会儿,在酒精的作用下,几个黑人便兴奋的跑下舞池随着音乐扭动了起来。
叶天坐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如同一名普通游客一样,点了两瓶啤酒。足足过了三个小时,五个黑人才醉醺醺的走出酒吧。
叶天远远的缀在后面,一边观察四周的情况,一边跟踪了几个黑人。开普敦的街头十分热闹,即使到了半夜,依然有许多警察在街头巡逻。不过这些警察个个眼神涣散妆容不整,一看就知道是一堆跟社黑社会同流合污的酒囊饭袋。
看见几个黑人走进了一幢三层的公寓,叶天带上黑色手套冷笑着跟了进去。
叶天一进去,就是三个小时。等叶天再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叶天将沾满鲜血的黑色手套扔进垃圾桶,有些厌恶的冲着公寓门吐了一口吐沫,转身回到了唐人街。
这五个黑鬼在本地还真有一个非常扎实的后台,叶天将五个被透明胶带封住了嘴的黑鬼足足折磨了一晚,一直确认他们没有撒谎之后,挨个扭断了脖子送他们见了上帝。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为了怕这几个黑鬼身后的势力报复唐人街,叶天决定顺手将这个团伙连根拔起,之后再向非洲的腹地出发。
叶天回到唐人街的时候,唐人街大多数的档口已经在准备开业了。这些漂泊在异乡的,勤劳的炎黄子孙,一直都是依靠着自己的双手兢兢业业正大光明的赚钱。
看到叶天笑嘻嘻的站在档口门前,中年妇女惊讶的说道:“你这孩子昨晚跑哪去了?我跟我家囡囡等到你半夜,后来实在熬不住了才回去睡觉。”
看着中年妇女眼睛上的两个黑眼圈,叶天又是感动又是歉意的说道:“我去办了点儿事儿,办完事之后太晚了,就没再回来打扰你。”说到这儿,叶天悄悄将阿姨拽进档口。看了看四周没人,才小声的问道:“阿姨,在市区是不是有一个叫阿托西的人?”
听到叶天的话,中年妇女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小声问道:“你问这个人干啥?这个阿托西,可是开普敦最大的流氓头子。据说他上面的老大是阿布扎比,那可是在整个非洲都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军阀。”
叶天笑了笑:“我昨晚在酒吧打工,今早下班的时候,听到一个本地的小男孩说的。”
听叶天说在酒吧打工,中年妇女点头说道:“也好,这边的酒吧治安还算不错,开酒吧的人,在本地都是有些势力的。联系上你的家人了吗?”
叶天点点头:“今天就能把钱汇到,还要谢谢你阿姨。”
这时候,热气腾腾,香喷喷的包子刚好出锅,中年妇女连忙端出两屉放在叶天的面前笑着说道:“谁出门在外,还不碰到点难事?没事儿别着急。”
吃了两屉包子,叶天又套了中年妇女一些关于阿托西的话,借口准备回酒吧工作,便离开了唐人街的美食一条街。临走的时候,叶天将一叠厚厚的美元塞进了档口的抽屉里。
叶天拿着从黑鬼那刑讯逼供得来的地址,一路摸了过去。根据几个黑鬼的描述,阿托西是一个有白人血统的小个子商人。在开普敦有雄厚的政治资源,跟警察局和开普敦上流社会的大人物们关系非常好,是一个已经跳出了收保护费这种低级水平的社会大哥。而阿托西背后,是一个叫阿布扎比的庞然大物。在叶天获得的情报支持中,阿布扎比的确是一个很有名的军阀。只不过他的背景与身份较中年妇女所说的更加复杂更加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