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步梯走到六楼,站岗的两名武警战士,一个站在临时搭建的写字台旁边,跟平时一个状态站岗,另外一个则有些懒散,坐在写字台后的椅子上睡眼惺忪。
两个人是两个小时轮流一班岗,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上下楼的人越来越少,整个楼道里静悄悄的。
两个人站在五楼半的位置,一个人抬手扬起一枚硬币,直接切断了布置在六楼天棚处的监控器线路。
两个人才从步梯转过一个弯走过来,立刻引起了站岗武警的警惕。
“站住,这里已经被划为临时军事禁区,没有首长的手令和电话,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
两个中年男子愣了一下,装出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说道:“这里不是7楼病房吗?怎么成了军事禁区了?”
坐在写字台上的武警战士懒洋洋的说道:“老乡,这里是六楼啊,七楼在楼上。”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又向前走了几步,戴上眼镜看了看门上的铭牌,恍然大悟的说道:“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这眼睛是高度近视,平时又不愿意戴眼镜,闹出笑话了。”说完,哈着腰又向前走了两步。这下,戴着眼镜的男子距离挎着*的武警只剩下不到三米的距离。
写字台后面坐着的武警战士昏昏欲睡,站岗的武警战士摇摇头,刚想继续劝他们离开这里,却发现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嘴角忽然扬起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
武警战士下意识打开保险,一道银光忽然从眼前闪过,然后,武警战士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迅速失能,喉咙处忽然有冒凉风的感觉,捂着喉咙的手忽然涌出大量的鲜血。
‘叮’的一声脆响,那枚激『射』出去的硬币在划过武警战士的喉咙之后,又嵌入了墙里。这一声脆响让坐着的武警战士吓了一跳,抬起头的时候,正看见一双干枯修长的大手向自己伸过来。
“咔嚓”一声轻微的响声,武警战士的脖子被中年男子一只手捏碎。
两个人轻轻将武警战士放在地上,又从容的将硬币直接从墙里抠出来用手轻轻一抹,将墙壁上的印记抹掉之后,才顺着走廊进入到高洪军的病房。
高洪军正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冷不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瞬间,刺眼的灯光晃得高洪军睁不开眼睛。
“你们是谁?”待适应了灯光,高洪军看到两个陌生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恐惧。
“我们是金三角的。”一名男子将眼镜收好,走到高洪军的身边:“该上路了,不要挣扎,一下就好。”
高洪军刚要高呼救命,一旁早有准备的男子直接将他的下颌骨卸了下来。
高洪军因为手被锁在床上,所以根本无法逃跑。
“金三角的韩将军,让我告诉你,暴『露』,就意味着死亡。”中年男子将高洪军的脖子微微抬起,干净利索的用力拧了一下,高洪军的脖子便以一个奇怪的形状被扭到了一旁,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