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盖里和索拉充分发挥了自己大军团战斗的领导才能,将索马里基斯马尤地区的海盗和反『政府』武装打得抱头鼠窜。这个狂热的战争分子利用『政府』的授权甚至一度将部队开拓到肯尼亚边境地带。那些可怜的反『政府』武装分子刚刚过境,又被早已经跟盖里沟通好的肯尼亚『政府』军来了个伏击战,剩下的反『政府』武装分子连忙举手投降。
剩下的尖刀没有再出现死亡现象,这让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些人的身体已经经过了改造,如果出现了死亡,那可就是十分巨大的损失了。
拉赫曼将军的情报网虽然没有完全与我共享,但是很多非洲地区的情报,他都会提供给我,可以说拉赫曼将军是我在非洲的全天候战略合作伙伴。
华夏国国内提供给埃及军方的武器装备已经陆续列装,虽然国内绝对不会承认这些武器都是华夏国出口的,但是武器专家还是能够从武器制式和『性』能方面判断出这些东西来自华夏国。
我与拉赫曼将军的埃及法老卫队,可以说是真正的兵强马壮了。
转眼之间,非洲进入了十二月,我已经有三个月没跟国内联系过了。看来国内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一切似乎都风平浪静。
这一天,我照常坐在拉赫曼将军的办公室里喝茶,拉赫曼将军忽然严肃的问我:“要不要来一场演习?”
这个话题立刻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连忙点头说道:“那可是太好了,正好检验一下盖里的索拉的技战术水平,我的尖刀组你就不用演习了,就算你们特种部队全都上来,我的尖刀也照样能将他们全歼。”
拉赫曼的脸上直抽抽,他手下的特种部队曾经跟我的尖刀组比试过,结果上来一个回合,那些鼻孔朝天的特种兵便被尖刀组秒杀了一遍。等到枪械比试时,更是被虐成了渣。至此以后,拉赫曼将军再也不提特种部队比试这个话题了。
演习时间就定在半个月之后,我打电话通知盖里从基斯马尤港口出发,经过苏伊士运河到达亚历山大港。听说有军事演习,盖里在电话里兴奋的声音都变了,这个战争狂人简直不可理喻。
“我的特种部队可以和索拉率领的特种部队较量一下,我相信我们会赢。”拉赫曼将军忽然说道,这家伙为了报复我刚才对他强大的特种部队的侮辱,故意加重语气补充了一句。
“你们军团的名字真是的非常非常。。。难听,是我听到的最难听的军团名字。”
我打电话给正在外面拉练的尖刀组,这些正选的尖刀组和备选的梯队被我直接撒出去执行各类极限行动,常常是一队尖刀直接对正规的大部队进行狙击,然后以零伤亡的代价撤出战场。当然,这种战斗尖刀梯队经常会出现伤亡,可是这就是战争,就是非洲你死我活的铁律。要么变强壮,跟更加强壮的战友挥舞死神的镰刀收割别人的生命,要么就被人收割,成为非洲大地上的亡魂。
就在我准备跟拉赫曼将军坐在指挥室里看演习的时候,一个来自遥远欧洲的电话,将我的行程完全打『乱』了。
打电话的人是索恩,那个被我利用了好几次的欧洲异能联合会的会长。在电话里,他十分焦急的先是确定我的通话环境安全,然后用充满了英伦风的英式英语十分迅速的向我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梵蒂冈的教皇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