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叶天有些犹豫的点头,阿布扎比兴奋的从书房酒柜里拿出一瓶香槟打开。
“为我们的事业。”
“为我们的事业。”叶天假惺惺的举起酒杯,跟阿布扎比碰了碰,将琥珀『色』的香槟一饮而尽。
阿托西的死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不过有这个在开普敦乃至整个南非都有巨大影响力的阿布扎比,摆平这样一件事,只不过是多耗费一些时间而已。
阿托西的管家深情悲伤又严肃的走了进来,按照阿布扎比的嘱咐,将整个书房的血迹擦拭干净。趁着阿布扎比打电话找律师的功夫,叶天悄悄溜出去,将刚才被打晕那个保镖脖子拧断。叶天才不相信阿布扎比会如此信任自己,自己的情报网里曾经提到过这样一个怀疑:阿布扎比身上,有一个秘密。
专业的律师团队很快就来到了阿托西的别墅,阿布扎比胸前缠着捆绑绷带,亲自迎上去,跟律师握了握手,两个人一边向书房走去一边低声交谈,足足过了半小时,别墅外面才来了两辆警车。
这一次,阿布扎比并没有下楼迎接,而是就站在三楼书房的门口,神情倨傲的与赶来的警察握了握手。
从警车上下来的六七名警察一个个神情严肃,一丝不苟的将警戒线拉起,又用白『色』的粉笔标记出尸体的位置,拿着相机咔嚓咔嚓一顿『乱』照。所有程序走完之后,几名警察才恭恭敬敬的跟阿布扎比汇报了一番。
阿托西的死被定义为他杀,通过所谓的目击者,确定凶手是一个50多岁,身材微胖的黑人。警方已经迅速发出通缉令,全国缉拿凶手。
处理完这些事,阿布扎比兴奋地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忆着曾经的自己。没有毁容之前的阿布扎比,有着坚硬的肌肉和棱角分明的脸。鼻子挺直好看,眼中透『露』着残忍和刚毅。每攻下一片土地,阿布扎比都会在混『乱』的非洲大地上上演一场血腥的屠杀。照片上的阿布扎比几乎无一例外地扮演着死神的角『色』,在他的脚下,都是成堆的尸体,有的仅仅是十二三岁的女孩儿在被他和手下不可描述之后,残忍地将肚皮剖开挂在树上,然后看着女孩被野狗一点点地啃噬干净。
在这片混『乱』的大地上,没有人知道明天究竟是什么样子。所有的佣兵几乎每天都在习惯『性』地虐杀敌人甚至是平民,除了公认排名前三位国际佣兵团有着严格的纪律之外,其它的佣兵军团即使不纵容属下烧杀抢掠,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处罚自己的属下。在他们看来,那些弱小的人群不过是他们用来取乐和肆意屠杀的玩具罢了。
听到别墅院子里传来保镖的说话声,阿布扎比深吸一口气,忍着胸口的疼痛慢慢的站了起来向窗外望去,叶天正在阿托西最喜欢的实木茶桌上组装一把狙击步枪。
望着在别墅院子里摆弄枪械的叶天,阿布扎比不禁为自己的慧眼而得意。将这个小子培养成自己忠诚的下属,然后变成自己最锋利的一把尖刀,锋利地抹向敌人的脖子和胸膛。亚丁湾必定还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却丝毫没有想到,叶天早已经对他动了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