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第二天凌晨两点下班的时候,曹师傅经过那个居民楼时鬼使神差的又抬头看了一眼,居然又看到了那个黑影趴在外墙上一动不动。曹师傅吓得差点喊出来,他低着头,生怕那个黑影发现,急匆匆的回到家。睡觉之前还特意将一把匕首放在枕头底下,然后又在家门口位置放了一个辟邪的桃木剑。曹师傅以为自己后半夜回家,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第三天早上特意去了庙里请了一个开了光的佛珠挂在胸口,回家路过那栋居民楼时还仔细的看了看没有任何痕迹,也没有任何攀爬受力点的外墙。
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凌晨下班回家,在路过那栋居民楼的时候,曹师傅发现那个黑影依然就在位于小高层九层的位置,以十分诡异的姿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下曹师傅彻底害怕了。他不知道那个黑影究竟是人还是鬼。于是战战兢兢的在很远的距离悄悄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功能,将那个黑影完完整整的录了下来。
“这老小子也是倒霉催的,去派出所报警居然被我同学当成了吸毒者扣住了,后来送分局化验尿样才发现他没吸毒。”
“那后来呢?”叶天好奇的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叶天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那些经过改造的改造人。
肖宏斌摊摊手:“那个录像模模糊糊的根本就不清楚,你说他像个人影也行,说那是块阴影也行。再说那片小区居民没有人报警说丢了东西,哪有片警吃饱了撑的管这个事?”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结束了,肖宏斌也不会跟自己说,叶天点点头,等着肖宏斌继续说下去。
曹师傅的报警没有人受理,片警还把曹师傅批评了一顿。这让曹师傅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自己吓唬自己,于是跟鲜果超市老板申请调了个白班。曹师傅跟大家说的这个黑影,渐渐也就被大家遗忘了。
大概一个星期之后,已经倒回了时间差的曹师傅晚上吃完饭,无意中看到了一则燕京电视台的新闻:华科院大飞机项目负责人卢学兵在家中突发疾病不幸逝世,曹师傅呆呆的看着电视屏幕上闪过的画面,一点都没听见播音员介绍卢学兵的生平事迹,因为他看见画面里贴着白色窗花的窗户,正是那个黑影潜伏的九楼外墙的窗户。
“尸检报告怎么说?”
肖宏斌摇摇头:“排除他杀可能,尸检报告给出的结论急性脑干大面积出血。但是我这个小学同学却记得曹师傅曾经报案这件事,于是悄悄找到曹师傅,把这个视频弄了回来。”
“他怀疑卢学兵是这个黑影杀的?”听到叶天的话,肖宏斌摇摇头又点点头:“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他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但是这种假设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他也没办法取得相关部门的支持。所以那天我跟伟青找他喝酒的时候,他就把这件事跟我们说了。”
肖宏斌说到这,仰起头将大碗里的酒一口干掉,。眼睛开始变得血红。
“他觉得这件事绝对有蹊跷,所以把那个证据拿给我俩看。当时我俩也觉得这件事好像有问题,于是我们三个人准备悄悄开始调查。第一步就是走访小区周围的居民,第二步就是调取周边的监控录像。结果,秘密调查刚刚进行了五天,我同学就被一辆刹车坏了的渣土车撞飞出去,人当时就不行了。”
叶天皱着眉没有说话,如果把这些串联起来的话,基本可以百分之百的断定这些事都绝非偶然,而且幕后的组织和力量非常强大,可以将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悄无声息的抹掉。
肖宏斌的同学横死街头,肖宏斌和聂伟青就如同被激怒了的老虎。但是老虎再强,找不到对手也是白搭。这件事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有人策划的谋杀,那个渣土车司机被两个人从看守所里不合规矩的提出来打了个半死,连狼牙里刑讯逼供的手段都用上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司机咬死就是刹车不知道为什么失灵了,而经过专业机构进行检查,渣土车刹车系统是因为刹车油泄漏引起的刹车失灵。
“哼哼,专业的人要是想让一辆车刹车失灵或者出问题,就不会让人查出来是人为动了手脚。”
听到叶天的话,肖宏斌眯着眼睛问道:“你也觉得是有人在掩盖卢学兵院士被杀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