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祖当时说要叶天来拿好酒,但是却没说去彭家找谁。要是换做别的,叶天才不会颠颠跑这么远来要东西。但是这可是彭祖给的好酒啊!这东西就算是折腾远点都值。
叶天开着导航,直接来到梅湾的彭家祠堂。跟看祠堂的老头搞好了关系,要到了梅湾彭家叫彭涛的年轻人的电话号码。
叶天按照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对方一听叶天提到彭祖,有些狐疑的说道:“太公之前跟我们说了一下,但是具体情况我不太了解。你在那里等我,我现在过去找你。”
福建彭家算是国内数得上的古老家族,家族中能人众多产业遍布全国各地。梅湾是彭家老祖祠堂所在地,也是开枝散叶的彭家的根。
梅湾勉强算得上是个县级市,城市建设并没有大都市那样的繁华高大。乡间的小路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大道上看到最多的就是那种穿着短裤拖鞋的男人。但是叶天知道,像福建这种超级富豪扎堆的地方,随便叫出来几个人,家里都有可能非常有实力。
不到十分钟,一辆奔驰E系轿车开了过来。从车上走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十分热情的双手伸向叶天自我介绍道:“叶先生您好,让您久等了。我叫彭海,这是我堂弟彭涛。”
彭海跟叶天握完手,彭涛才满脸狐疑毫无诚意的伸手跟叶天握了握。
“叶先生,自从太公召开家族会议说彭祖托梦以后,我们就日盼夜盼,终于把您给盼来了。咱们先回老宅吧?太公他们在那等着您呢。”彭海客气的笑着说道:“要不是太公年岁大腿脚不好,他肯定要来接您的。”
彭海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人黑瘦,带着生意人的那种精明强干。而他的堂弟彭涛看岁数不过二十岁左右,皮肤白皙个子很高。叶天并不喜欢彭涛看人的眼神,那是一种让人非常不舒服的、高高在上俯视别人的眼神。
“我跟叶先生坐他车回老宅。”彭海对彭涛说了一句,然后坐在了叶天高尔夫的副驾驶位上。
“叶先生,太公特别交代了老祖托梦给他的事。”一上车,彭海就迫不及待的对叶天说道:“但是彭家人多,有好多当代的年轻人还有海外经历,他们已经不认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而且还不相信老祖托梦这种事。”
“彭祖以前没给你们托过梦吗?”
“有的。”彭海点点头:“族谱记载一共五次,都是家族要遭遇重大灾难前,彭祖托梦让我们避开。”
“你堂弟似乎就不太相信彭祖托梦的事,认为我是骗子对吧?”
彭海苦笑着摇头道:“彭涛一直在海外留学,去年才从国外回国。他不仅不信彭祖托梦的事,还觉得太公是老糊涂了。”
说到这,彭海对叶天拱拱手:“叶先生,我知道您身份尊贵。能让彭祖直接托梦说您要来,您的身份可想而知。我只求您不要跟那些不懂事的人一般见识,要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叶先生不要往心里去。”
“我理解,家族大了的确会有很多问题。”叶天点点头:“放心吧,换作别的可能我都不会来。但是彭祖给的酒可是好东西,我拿走就离开。”
即便是身体不好,彭家太公还是命人将自己连人带轮椅一起抬了出来。见到叶天的时候,已经九十多岁的太公居然还想起身给叶天行大礼。被叶天轻轻按在轮椅上。
“太公,您老人家千万不要这样。按照辈分,我可是小辈。”
“别人发昏,我可没有。”彭祖发黄的眼睛看着叶天:“你是老祖的朋友,自然就是我们彭家的前辈。”太公说到这,颤颤巍巍的扭头对身后的众多族人说道:“都过来见礼。”
“使不得使不得。”叶天摆摆手道:“我跟彭祖他老人家机缘不浅,咱们就各论各的。我叫叶天,给各位问好。”
当下,有人过来跟叶天问好。还有一部分人站在原地朝着叶天拱拱手,另外还有一部分年轻人,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连最基本的招呼都不跟叶天打。
叶天也不在乎,反正拿到酒他就走。叶天耐着性子等彭家太公介绍完一圈,趁着老头喘气的功夫连忙问道:“太公,彭祖跟您说了是吧?那您看什么时候把酒拿来,我拿到了就走。刚从欧洲飞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家。”
“叶天,你有所不知。”太公身旁的一个老者笑着说道:“这酒,梅湾彭家只有一甲子年份的。真正的好酒啊,那可是要找风水宝地窖藏才行。”
“大伯,那彭祖说的酒在哪呀?”
“在我们彭家贵州九盘水的水帘洞里,山洞里一年四季恒温21度。”太公的大儿子今年七十多岁,耳不聋眼不花精神矍铄。叶天知道,彭家人个个健康长寿,跟地府有很大关系。大伯说到这,仿佛忆起了当年的时光。
“我那年才五岁,被我爹抱着第一次进了酒窖,那是我第一次见那么大的工程。彭家百年以上的老酒,都在那里封存着。”
“那里面封存的最高年限的酒是多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