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宁身上上过药之后,一身的疲累。正准备休息的时候。
赵序派人叫她过去,她治好强撑着过去。
当谢婉宁进到房中的时候,还还以为他睡着了,正当她想要离开的时候,赵序开口说道:“过来。”
谢婉宁只能走了过去:“你怎么样?你身上的伤太重了,应该早点休息才能痊愈的快一些。”
经过这些事之后,他们之间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可具体的到底哪里不一样了,谢婉宁她又说不上来。
赵序看着谢婉宁,昏暗的房中,双眼像温柔的溢出水来。
谢婉宁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恨不得戳瞎他的双眼。
到头来,最后只能找些事情做,不是叠衣服舅婆摆凳子的。
“嘶……”
赵序忍痛的声音响起,谢婉宁忙走了过去:“你怎么了?”
“可能是拉扯到伤口了。”赵序低声说道。
谢婉宁看着白布上面洇出来的血迹,说道:“我这就去找大夫。”
手腕一紧,谢婉宁回身看着正抓着自己手腕的赵序。
赵序声音低柔,开口说道:“不用,没事的。”
谢婉宁毫不费力的挣来赵序的手,不愿再这个气氛里继续,于是说起别的事情:“皇上,等您伤好了,有什么打算?”
赵序看着头顶的承尘:“去清远城。”
“清远?”谢婉宁惊讶的看着赵序,“皇上不是跟前往皇家别苑的人马汇合吗??”
赵序只说道:“我另有安排。”
谢婉宁没有说话,想到去清远可以见到爹娘,谢婉宁也很开心,而且她还能见到清河公主。
而赵序,从打算前往皇家别苑开始,就开始筹谋其他事情。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值得他如此犯险。如果他真出了事,这天下可就要乱了。
…
第二天,赵序就命沈唤继续赶路。沈唤已他身子为由,劝了又劝,可还是无济于事。
事到如今,杨县令也察觉到那一男一女不是什么寻常一人。期间他撞见好几次沈唤对那身受重伤的男子毕恭毕敬的。
既然这件事非同小可,杨县令也不多问,权当没有看见。
马车已经前行了好几个时辰,沈唤从前面起码靠近马车:“皇上身子可还好?”本就有一身伤在身,如今马不停蹄的赶路,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马车的帘子被人从里面掀开,谢婉宁看向坐在马背上的沈唤:“一切都好。”
沈唤点头,然后解下水袋递给谢婉宁。
谢婉宁接过,笑道:“多谢。”
赵序看着谢婉宁手上的水袋,不发一言的伸手拿了过去,然后在谢婉宁的注视下将水袋里的谁喝的一干二净。
谢婉宁有些傻眼:“你这渴啊?”说完看赵序的脸色不是很好,又接着说道:“还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