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是想看看少公子跟谢兄的对弈了,不知可有这个荣幸?”
沈唤看向谢墉。
谢墉开口说道:“不如这样吧,我和赵公子下一局吧。”
沈唤一愣,看向赵序。
赵序点头道:“好。”
司马文尴尬的笑了笑:“如此也好。”
之后,只要赵序落子,谢墉就快速落下一子,棋子落啪啪直响,一个对弈,竟下出如此气势……
司马文一心都在沈唤身上,想了想才开口说道:“老夫托大,称呼少公子一声贤侄。”
“司马叔叔乃是长辈,这个称呼理应如此。”
司马文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他笑道:“贤侄少年英才,当世难得。”
沈唤低下头:“司马叔叔过誉了,晚辈受之有愧。”
司马文摇了摇头,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道:“贤侄年岁与我那女儿相当,改日让你们见一见。”
沈唤嘴唇抿了一下,然后说道:“男女有别,这……”
司马文抬手打断沈唤的话:“我与谢兄是知己好友,并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啪!”棋子落下的脆响,使得二人的话没有说下去,而且看向谢墉还有赵序。
谢墉开口道:“这下棋,如同做人。连自己的人都护佑不住,谈何天下之事。”
司马文闻言云里雾里,这怎么说起这些事情来了,谢墉不是这等好说教之人啊。
赵序也落下一子,开口说道:“若谈天下之事,怎会没有人为此牺牲。您之见解,恕晚辈不敢苟同。再者,有时候反其道而行之,也是一种保护。”
“啪!”
沈唤和司马文都怀疑谢墉要将这白玉棋盘砸穿。
谢墉冷笑一声:“说的好听。不管如何,护佑不住就枉为男儿!”
赵序正要落子,拿着棋子的手一滞,转而下载了别的地方。
“啪!”谢墉落下一子随即起身进:“我还有事,,告辞。”
司马文也跟着起身:“这……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谢墉已经走了,司马文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也跟着走了。
沈唤看着棋盘,笑道:“看来姑父对您,心中颇有微词。”
赵序苦笑一下,道:“何止。”
沈唤想了想道:“姑父应该是对卫氏夫人一事不满。”
赵序点了下头,并没有解释。
沈唤接着说道:“那您刚刚说的,“有时候反其道而行之,也是一种保护”,是说表妹她在您的羽翼之下?”
赵序没有说话。
“下官失言。”沈唤低头说道。
过了一会儿,赵序说道:“如今事都已成,只差东风了。”
沈唤肃容点头。
“你好像很得长辈喜欢。”赵序淡淡的说道。
沈唤一愣,不明所以得看着赵序。
赵序不自在的撇开脸:“当我没说。”
沈唤失笑。
当天下午,沈府来了一个贵客。
院子里的下人大部分都跟着府里的夫人去城外的寺庙上香去了,没有个大半个月,是不回来的。府里剩下的都是可以信任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