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颂被甘棠抽打,上跳下窜,不敢再言激怒对方,真害怕再这么抽下去,自己皮糙肉厚,没被抽出什么不适之处,自己心爱之人却被自己气坏了身子。
“棠棠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口中虽连连求饶,但是有关于什么下次再也不敢了的话却是打死也不能说出口的。
有关于自己慢慢追妻路上有可能存在阻碍之语是万不能随意说的,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将来自身的权益问题,打死都不能松口。
午间的日不落森林里,时不时传出一两声大叫,求饶声不绝于耳。
别一道时不是说上一两句,小爷抽不死你之类的,倒是给静溢的湖泊边上曾添了不少平日里不可能发生的喧嚣热闹。
秋高气爽,艳阳正烈,流云随心而行,没有目的,没有归期,一两只叫不出名字的鸟类在树枝间上下跳跃,时不是啄一啄羽乱,扑凌着翅膀,又跳到另一树叉之上。
树下两道身影横竖倒躺在地主,甘棠半眯着眼睛,任由阳光透树叶星星点点打落要身上。
之前挥舞得呼呼直响的藤条被随意扔在一边,歪过头看向一旁直哼哼的云颂,全身上下尽是藤条痕迹,有些隐隐可见血色,双眸里闪一丝笑意。
那里会不明白,这家伙是任由自己抽一顿出气呢,不然凭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大境界的灵元境修为,想要躲避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最不济,也可以运转灵气护体,自己虽然可抽到身上,但是却难伤到肉体。
而云颂却是没躲也不护,任由自己一顿猛抽。
甘棠膈应的怒意总算是消失了不少,既然那么想要找抽,那小爷自是要成全你。
“不准运功疗伤,疼痛有助于长记性。”
虎着脸,轻哼了一声:“你敢运功疗伤,我保证,你前脚刚好,我随手就又给你一顿胖揍,循环往复。”
云颂一幅苦瓜脸,惨兮兮的道:“啊,棠棠就饶了我这回吧,我全身上下都疼得直抽抽。”
甘棠挑了一下眉稍:“可以呀,你发誓以后不准在偷袭亲*于我,你就可能运功疗伤。”
云颂满心满的抗距,摇头直如波浪鼓:“不行,不行,我这辈子唯一心悦的姑娘就是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非你不可,非你不娶,怎能发这般毒誓,这不是自掘坟墓,自断生路,自毁前程,自己找死之言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一边声的直唤呼:“不行,不行,万万不行的。”
甘棠切了一声,转过头懒得看,这一早上的,整个心神跌宕起伏,又是一路急驰,盛怒之下抽了某人一顿,这些可都是体力活。
闭目养神:“那你自己受着吧,如若受不住了,就提前招呼一声。”
云颂修长的手指抚了抚脸上划拉而下的红肿,吸着冷气,哼叽哼叽的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草木梢。
“你先..........”
刚一开口便是一阵嘴歪眼斜,直呼好痛。
“一早上的,你也累得不轻,休息一会,我去找吃的。”
甘棠轻哼了一声,可不是累得不轻吗:“我要吃樟子肉,一点腥味都没有,而且肉质细腻,好消化。”
“行,给你打樟子去,你休息时别太松泄了,保不准斜次里就跳出一头妖兽,将你给叨了去。”
云颂整个身体一瘸一拐,慢腾腾的朝林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