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静的凉亭里,南宫青霓抚『摸』着怀里的千陵,微笑地看着在花园里采花的半夏和淡竹。
千陵垂着耳朵,闭着眼睛,懒洋洋地依偎在她的怀里。从鼻间传来淡淡的少女体香,闻着让人心旷神怡。
“小姐,你看这朵花……”半夏拿着一朵花跑过来。“淡竹非说不是玫瑰。奴婢觉得这就是玫瑰。”
南宫青霓抚『摸』千陵的手掌停下来,接过那朵花。千陵有些不高兴地看着半夏,整个身子坐了下来。
他趴在她的怀里,懒洋洋地蹭了蹭,在感觉到那柔软的地方时僵了一下,接着『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越来越像一只狼了?再这样下去,他不会被永远留在这具身体里了吧?
“这是胭脂醉。看着是朵玫瑰,确实有毒。”南宫青霓淡淡地说道:“没想到花园这种地方居然种了毒花,要是我不小心再‘中毒’了,那就有点意思了。”
“啊!”半夏惊惧地扔掉手里的花朵。
“扔什么扔?这是不错的材料。”南宫青霓手指一点,地上的胭脂醉就飘了起来。“这种毒花需要炼制才能使用,除非养在身边天天吸着它的香气,否则不容易中毒。”
“哦,那还好。”半夏拍拍胸脯。
“小姐,太子殿下来了。”淡竹捧着一束鲜花缓缓地走过来。
在她的身后不远处,太子东方玉锦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把玩着腰间的玉佩走过来。
距离上次的‘中毒’事件已经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她留在房间里养病,很少出去见人。汪氏和南宫玉珠姐妹为了避嫌,连她的霓裳院都不敢踏入。二叔南宫华更是不敢靠近这里半分。她倒是难得过了几天休闲日子。不过……这种休闲日子应该快要结束了。
“是什么风把太子殿下吹来了?”南宫青霓朝半夏和淡竹挥了挥手。
两婢女有眼力劲儿,当场便退了下去。
东方玉锦看着她怀里的千陵:“早就听说你有一只银狼,养得像猫似的,看来就是它了。”
“猫?”南宫青霓『揉』了『揉』千陵的耳朵。“听见没有?他在挑畔你作为银狼的尊严。狼就是狼,怎么能是猫呢?咬他!”
千陵‘唔’了一声。
耳朵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每次『揉』耳朵……
该死的!
千陵从南宫青霓的腿上跳下来,以极快的速度跑走。
“你去哪里?”南宫青霓看见他跑走,无奈地追了一句:“早些回来。小心被人剥了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