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就是大姨妈来了，疼的地方差不多。

就是不知道小腹被贯穿，会不会耽误生孩子……

王衍苦中作乐，默默吐槽。

“你说的意思我大概明白，说起来，我当初还和琪琳保持着类似的关联，那个时候，她就可以随意调用我的能量。”他说道：“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我本体还活着，无论如何我会帮这个忙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天使彦微微一怔。

许是王衍这分身太过灵动，她竟然恍惚忘了，王衍……已经，已经……

心中顿起难言的哀伤，但未流露从来。

“我愿意为天使尽我所能，即使我已经……该报还的我还会报还，我也想不吝所有来帮助你，彦。”王衍说到这，突然一叹：“可是我现在完成不了你说的事情，因为我只是个分身，而且你都不用担心我会否对你产生危险，我现在没那个能力了。

本体可以，但分身不行。”

天使彦细细听着，随之默默点头，但还是疑惑道：“可……你还是第三代超级战士，这与你是分身与否有什么相干？我想借你的能量恢复，我们只要相互沟通权限，传输能量，你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吧？”

她直接听到了王衍话里的问题所在。

超级战士就是一台超级战斗机器，外加超级电脑计算云，天使彦说的事情就相当于交互两台超级电脑的一定级别权限，然后互相传输能量。

虽然需要完全的信任，但原理非常简单。

可王衍却摇摇头：“你说的都没错，我现在的这具躯体，分身，的确在一定程度上相当于第三代超级战士。但是可惜，我就是没有这种能力。”

“这又是什么情况？”天使彦倒不是不信他，就是想不明白。

微微屈身，渐渐向地上坐下去。

他来扶，被她皱着眉头推掉：“心情不好，别碰我。”

王衍讪讪收回手，受了伤的女人，就算是女天使，也实在是古怪的很。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他并不狭隘地觉得，天使彦应该没有随便对他发脾气的道理……和资格吧？

不管怎么说，他千里迢迢赶赴费雷泽来保护她，一路上嘘寒问暖，小心翼翼，极为周到，作为已死之人，他做到如此地步已是快感动自己了！

可她就是发了脾气，就像完全变了画风一样。

这不像他之前了解稳重大气的天使彦。

为啥？

凭啥？

他们两个最多算是……朋友？

“我……说起来，这其实算是我自己的秘密，极为重要的秘密，我本来不太想主动说给谁听的，也没谁知道过。虽然我很信任你，但……的确是很重要。”王衍的确有些为难。

不过抬眼就见天使彦淡淡的表情，好像还有些怔怔出神，还有莫名的……忧伤？

“唉……不知道以后我还会不会是一名天使，还会不会是天使族。

凯莎女王陨落，我也死了，大概有些事也将不了了之。

但既然我与天使曾经走到这一地步，承大恩厚爱于天使，加之我对你的信任，此事说给你听，应该不会是个错误，我相信你。

但也希望你不要告知任何人，任何可能泄露出去的人，你将是天使之王，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天使彦眼神微微一动，抬头看向他，神情有些郑重。

“你……说，我以自己将为神圣天使之王的身份和我未来伴侣的名誉，向你保证，不会泄露这个秘密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