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板李涛人呢？”

“我咋知道，他今天就没来过。”陈凯抖着腿一脸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吊样，目光在左右游荡，最后却落在许小冉那傲人的地方，嘴里调侃道：“哟，这位女警官以前怎么没见过，啧啧啧，还是头奶牛啊！”

蹲在墙角那几兄弟顿时听明白过来，在那里哄笑一声，贺警官把眉头一皱，心知这帮人都是油盐不进的主，恐怕很难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正要呵斥两句，许小冉大大方方走到他跟前，秀眉含煞的问道：“你刚刚说我什么？”

“我说你是奶牛啊。”陈凯笑嘻嘻的回道。

许小冉拳头挥出一半，正要给他一个封眼锤尝尝，肩头却被背后伸来的大手给握住了，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林风。

许小冉毕竟是警察，她要当场动手打人，正好中了这帮人的圈套，林风从不介意帮人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揍人更是举手之劳。

“怎么警官，说奶牛不算犯法，你不会是要打我吧？”

陈凯说完得瑟的大笑了两声，其他人见他这么有种，也跟着在旁边嘻嘻哈哈的起哄，然而陈凯刚笑到一半，眼前陡然一花，林风撑着许小冉的肩头陡然跳起来，凌空就是一脚飞踢，正正踹在这家伙的胸口上。

咣！

笑声瞬间变成了惨叫，陈凯在众人眼皮底下拖着长长的尾音，像个皮球那样贴着地板翻滚出去，直至撞到几米外的沙发才停下来，倒挂着半天没回过气，吵杂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陈凯的小伙伴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眼珠瞪的像金鱼那么大。

“警……警察……打人……”

陈凯半天缓不过气，双腿倒挂在沙发上，上半身还躺在地下，阴影逐渐遮挡了视线，眼前出现林风那张带着冷酷笑意的脸，淡淡的问：“谁看见我打你了？”

周围的警察略微错愕后，各自继续忙着各自手上的事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就连贺警官也不见了踪影，原来是走进了装着保险柜的房间，被林风那暴戾的眼神一扫，他那几个同伴更是吓得劲量埋低了脑袋，他们都是老油条了，才不怕警察，怕只怕像林风这种不讲理的警察。

找不到这里的老板李涛，没钥匙就打不开嵌入墙体的保险柜，贺警官倒也干脆，叫人找来凿子铁锤，叮叮当当一阵敲打将这面墙强行凿开一个窟窿，直接把保险柜给取了出来。

所有电脑里的硬盘连同这个保险柜被统统带走，这几个放贷公司的员工也被塞进依维柯里，一车全给拉回了分局，接下来主要就是技术科同事的工作了，硬盘里存储的那些资料正在进行核对，只要找到跟失踪少女相关的信息，案子或许就该水落石出了。

众人为了这起骇人听闻的连环失踪案，两个月时间把腿都快要跑断了，眼看有了眉目，一个个都卯足了精神顾不上休息，对白天鹅借贷公司的人员展开了连夜审问，不大的审讯室内，警方和对手展开了斗智斗勇。

这帮家伙的嘴很严，事先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警方没有掌握到充足的证据之前，很难撬开他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