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黑色粘液就少很多了,然而我吃了刚才的亏,现在也不敢过于大意了,我依旧尽量避开稀疏粘液的范围,继续朝上爬去。
这太岁被四周的大象所搅扰,根本就顾不得身上的我,更何况以我的体型在他的眼里恐怕连个爬虫都算不上。
很快就回到了之前那片粉嫩的太岁皮肉处,这边刚刚被我三个燃烧瓶烧了一通,皮肉已经出现溃烂的态势了,我隐隐看到里边似乎还有更多的肉团子在蠕动。
这个场景说老实话是很恶心的,就跟一堆大号的蛆虫爬在里边一样,不过我还是强忍着恶心的感觉仔细朝里看了半天,发现这里边并没有那些黑色粘液,感觉应该是太岁体内的三节足虫现在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我发现这太岁和三节足虫的关系有点那种互利共生的意思,太岁的安全保障来自于三节足虫,同样三节足虫则把太岁当做自己的巢**来避风挡雨。
现在三节足虫没了,这太岁恐怕没原来那么抗揍了吧?
我一边朝上继续攀爬着,一边把两个燃烧瓶掏了出来,打算继续用手心的温度把这瓶口引燃,但这次我却发现不太好使了……
因为我手心里的温度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降回正常标准了。
我迅速回忆了一下,发觉其实早在我被那些尼基人用绳索拖拽回地上之后,我手心的温度就已经正常了,否则我后来从地上搜集燃烧瓶的时候就应该有所发觉才对。
此外,我刚才手心灼热的时候也能明显感觉到体内蛊虫的跳动,而蛊虫跳动之时,正是我被那些三级足虫分泌出的黑色粘液包裹缠绕的时候。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想要继续把手心的温度提升,那还得再被这些黑色粘液缠一次?
想到这里,我立马俯身探了一下,用手触碰了一些粘液。
结果还真奏效了,这粘液一碰到我的手心,我就感觉自己浑身都传来一股燥热不堪的感觉,同时还伴随着我体内蛊虫的剧烈跳动。
温度瞬间暴涨……
我急忙把手心朝着瓶口按了上去,一团火焰立马窜了出来。
我自己都禁不住咂了咂舌,心说老子要是去马戏团表演的话,那肯定会红透半边天的。
很快我就连续将三四个着火的燃烧瓶抛到了那太岁背面的嫩皮肉上,瓶子里的汽油很快就蔓延了过去,我看到这太岁又开始猛烈抽搐起来。
然而我觉得这火焰虽然劲道够了,但是烧的位置似乎还是偏差了一些,光是烧表皮的话恐怕还是很难除根。
我再一次把注意力放到了那嫩皮下方的蠕动的肉片子上,我感觉这里似乎是太岁身上最为脆弱的地方,而且这里没有黑色的粘液来阻止火焰的蔓延,我如果把燃烧瓶直接顺着这口子丢下去……
那结果……定然是酸爽无比的。
想到便做,我趁着手心处的高温还在,接二连三将剩余的燃烧瓶全部丢了进去,很快我就看到从这太岁体内冲出来一股股子的浓烟,这太岁体内的各个部位都在发出一种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身子的抖动幅度也比刚才大了很多,而且这次我发现它整个上半身都像是气球被充了气一样开始膨胀了起来,它整个身子也随着这膨胀的幅度有了些上下颠簸的迹象,我在它身上则感觉是在坐过山车。
与此同时,周围围攻它的那些染病亚洲象也一刻没有停歇,现在这巨型太岁已经明显被我从背后重创过了,战斗力已经大幅度下降,那些大象趁势开始对着这太岁身上发起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撞击。
那些在远处围观的尼基人虽然思维不太清醒,但给我的感觉却又很聪明,他们很快就发现我这边已经成功占据上风了,开始在晨曦的带领下一点点朝着我这边靠近过来。
我见这太岁现在似乎对他们也造不成威胁了,而且这些亚洲象也听从我的指挥,所以也就没有阻止他们的靠近。
贺云松自然也跟了过来,他和其他的尼基人开始把地上刚刚散落的燃烧瓶再度收集起来,我忙在太岁背上大吼着叫他们先别急着丢燃烧瓶,免得把象群激怒了。
毕竟我连自己刚刚到底是怎么把象群指挥到这边的都不太清楚,如果象群真的发疯再度袭击尼基人,我恐怕也没什么好的办法救他们。
不过尼基人并不用我操心,他们收集完燃烧瓶之后只是继续在远处观望着我这边,而且我注意到他们的眼神里似乎带上了一些其他的意味……不过我现在一时半会儿也参不透这到底是什么眼神儿。
亚洲象对这巨型太岁的围攻越来越猛烈了,我看到这太岁下身的裂缝开始越发扩大了起来,那些粘液对象群可是没有任何威慑力的,这些大象趁着裂缝扩大的时机,直接对着裂缝内开始发起猛攻,我很快就看到不少的碎肉被这些大象用象牙和鼻子卷了出来。
这太岁一开始还反击了几下,试图把更多的大象吸入体内,不过不出三分钟,这太岁的力气便越来越微弱了,到了后来简直就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我知道这太岁是翻不出什么风浪了,便纵深一跃跳到了地上,然后又迅速后退到了贺云松身边。
贺于松见我回来了,立马对我挤了挤眼睛,然后又把头朝着不远处的其他尼基人方向努了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