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这里已经是最高层了,不过在更上方似乎还有个小型的阁楼,现在那声音也就是从这阁楼里冒出来的。
这种塔楼的阁楼通常都是用来辅助墙外侧的大钟表所用的,不过现在这塔楼外边原本悬挂大钟的地方现在被换上了我之前所说的那种灵能传播器,所以我猜测这个阁楼里放的百分之百就是液氮罐了。
无论是灵能传播器还是以前的蛊虫病毒传播器,这两者想要正常运作,一个必要的条件就是液氮的制冷作用,一旦失去了制冷,它们都没法正常运转。
那也就是说,除却传播器本体的重要性外,作为辅助的液氮罐也同样重要,现在这传播器本体旁边派了足有五个大虾米来守卫,因此阁楼上或许也有另外几个大虾米?
我才想到这儿,就见我那只蛊虫身上突然再一次蓝光骤现,不等我下命令呢,自己就奔着阁楼飞了上去。
当然了,他似乎也从来没怎么听过我的命令……
我拎着开山刀快跟上,我才上到阁楼阶梯的一半,就见上边猛然冒出来一团黑色的戾气,这股戾气的浓度极高,几乎都快要让我误以为是清明梦来临之时的黑雾了。
紧接着又是一股更为浓烈的腥臭味也扑鼻而来,好在我对这些味道已经习以为常了,并没有对我造成太大的影响。
我先是低头躲开第一股戾气,同时眼睛迅从一团黑中找到了目标……
只见在黑雾中出现了一个满身长着各种囊肿的可怕东西,但我还是一眼认出来这根本就是个人,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变成了现在这副恐怖模样。
我刚才看到的那些戾气就是这人身上冒出来的,他那身上的囊肿有很多地方都生了破裂,戾气从中一股股冒出。
而我的那只蛊虫貌似是被戾气给熏到了,此时已经飞到了我看不见的阁楼之上。
我迅拔出开山刀,看准这人朝我扑来的方向,对着他胸口就是一刀,然后又是一脚把他踹得倒摔了回去。
这人趴在地上怪嚎了一嗓子,我眼见着他还要再次起身呢,索性就打算给他来把脑袋砍了,然而就在抬刀的那一刹那,我却意外地现这人脸上的那道极其明显的刀疤!
这刀疤从左到右被拉了一长溜,极其明显,而且貌似是由于被蛊虫病毒感染过后的缘故,有的疤痕附近甚至还开裂了,我能隐隐从里边看到不少的小黑虫子。
我草,这是什么情况?我只见过那些蛊虫把太岁做为母体群居,却没想到现在在人身上也出现这种情况了。
这些小黑虫子还和我以往见到的那些在太岁体内的蛊虫不一样,它们从内而外也都散着很明亮的蓝光,从我这一路上的经历来看,感觉现在整个两省区域内,各类蛊物的蛊性现在都生了质变,至少在我看见的蛊物里,体内冒蓝光的蛊物所占比重已经越来越大了。
很快这些小黑虫子便从他的伤口处飞了出来,不过我并不怕这些虫子,因为它们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走,而并非袭击我,并且它们在飞回到上层之后,便立马被我的那只蛊虫拦截杀死了。
这个刀疤男看来就是6明口中的邓云眧了,我如果现在宰了他,那就意味着我永远没法从他口中得知东口省的情况了。
当下我便迅把刀收回去,趁着这家伙还没爬起来的时候,对准他脑门上又连续来了几脚,这家伙虽然体内蛊性大,但还是架不住我叫上的巨大力量,很快便彻底趴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我不想碰他的身子,于是就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做了个简易的绳索套在他脚上,把它像拖死狗一样从阁楼楼梯上拽到了顶层放置传播器的房间。
然后我又在这房间内找了个空的编织袋把他整个装了进去,此时我的蛊虫也得胜归来进入了我的口袋,接着我便扛着编织袋迅朝塔楼下边退了出去。
临走前,我也没忘记把那个灵能传播器一脚从顶层踹飞了出去……
这时我估摸着刚才汽车爆炸的响动应该已经差不多散去了,出了塔楼一看果不其然,周围已经开始有率先返回来的赏金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