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们的团结意识感染到了他?
此外,在两个方向的正面突击中,也有七八个前救世军的成员被打死了,或是死于近距离的土铳爆轰,或是被暗藏的机关陷阱所杀死。
缅甸蛊师也有三个人死于土炮流弹。
虽然损失相对于整体而言只是微乎其微,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爽,毕竟人力资源现在就是我的一切,这年头,蛊物遍地都是,可以真正精诚合作的人类却少之又少。
如果再算是一部分挖掘过程中被血融石杀掉的小黑东西,那我们这次的长青谷行动战损几乎达到了五十的数字。
但凡一个团体,就必须得有凝聚力,而为了保持这种力量,作为暂时公推的领导人,也就是我来说,也必须要做一些安抚民众情绪的政治工作,我给战斗中死亡的人举行了一场规模盛大的哀悼仪式,最后给他们完成了火化的结尾工作。
不过我们火化的规模很快就要进一步提升了,因为随着时间的进行,我们之前找到的那批还苟延残喘的半感染者们也终于接二连三死去了,没有一个是幸免于难的。
并且,这一次哥猜和他的缅甸蛊师们终于找到了一些实打实的新讯息。
他们对这些尸体进行了系统化的比对分析,最后得出了一个让大家都惊奇不已的结论,那就是这些人其实在死亡不久之前也或许是死亡的瞬间身上的蛊虫病毒基本上都不见了。
由于我们之前根本没考虑过蛊虫病毒的消散可能,所以大家都是在针对能量强弱来判断这些尸体的变化,后来还是一个缅甸蛊师提醒了我们这点,又经过哥猜的严密排查才确定了这一结果。
这可是不是小事!
因为这是我们自从蛊虫病毒爆以来,头一次见到有生物体内的蛊虫病毒消退掉的!
现在就可以确定了,那些长青谷里的人,包括游荡者和半感染者,之所以6续死亡,根本和水淹没有任何的关系,换句话说,就是我们不放水,他们恐怕自己也会死在里边。
而这个死亡时间也很容易推算,自然就是当时杀死我们那个赏金猎人的时间点了,因为在那之后,水下的游荡者们就再没有出过任何的主动袭击。
他们有可能是想在最后阶段集中兵力一鼓作气反击我们,可是上天却提前给他们下达了死亡通知书。
这一点是很振奋人心的,因为不管怎样,这就至少证明了蛊虫病毒是可以从人体内被清理出去的,虽然现阶段的结果都是以死亡告终,不过我相信肯定有改良解决的办法。
而想要知道这个办法自然就得从我们缴获的资料上入手了。
这些资料都被陈梦雨和夏然等人分类筛选排列好了,将重复的页面都剔除出去了,最后整理下来的完整资料居然足足有一百多页,每页都配有自画的配图和详细的文字记录。
其中一半多是蛊物的生命迹象记录,其中涉及到了不少的专业术语,我是没法看懂的。
不过缅甸人中的从医人员却可以轻易解读。他们说这些记录数据明显都是具有实验性质的,而实验的对象大部分是半感染者,实验的类别则大多是关于蛊虫病毒的变量记录,大体上就是同一生物体内在被蛊虫病毒融合程度的不同时期所产生的各项生理数据对比。
这样的数据是十分庞大的,并且实验对象也不仅仅局限于半感染者,还包括了少量的其他蛊物,甚至还出现了黑蓝虎和巨蜥的数据。
感觉上这里做研究的游荡者是打算建立一个大数据库,用来系统化分析他们接下来更深层次的研究,可惜他们的这个目标恐怕是没法实现了。
另外一半的文件则是各种实验结果的分析报告,这些报告都是出自于很多人之手的,像是一个团体的研究人员在将不同的报告汇总分析一样。
而这些报告内容有很多地方就是让我们难以理解的了,因为其中的一些类似于专业术语的东西根本就是闻所未闻的,这些专业术语更像是他们自创的昵称,用来代表那些他们新现的事物。
可是在众多的生名词中,我却意外现了一个熟悉的词汇,那就是太岁。
要知道太岁这个称呼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因为那些恶心的由各种生物残体拼凑而成的怪物乍一看很像是民间偶尔会见到的太岁。
所以我本以为这或许是名称上的巧合,可是当我们看过配图和旁边的简易文字介绍后,便明白这太岁居然就是我口中的那种东西,看来大家对这种怪物的外形认知还是殊途同归的。
资料上显示,他们在进行蛊虫病毒的人体同化进程中,太岁所起到的作用无疑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它们才是提供蛊虫病毒能量的核心体,至少在他们现阶段的研究中是如此。
我立马就想到了以前在南麓山蓝鸟公司地下研究基地深处所见到的那个连接蛊虫病毒传播器的太岁,当时为了争抢这个玩意儿,救世军也曾经派出过队伍和我们在南麓山遭遇过。
我立马将白夜和哥猜都召集了过来,询问他们对于这种太岁还知道些什么。
白夜对于救世军当时袭击南麓山的行踪并不知情,他说那次行动是张涛负责的,而他并从属于张涛的管辖。
缅甸人却说这些太岁一直以来都是作为蛊虫母体来存在的,除了这意外,并没有更多的用途,更没听说过能用管道来传播病毒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