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进来!”将布料塞好,端坐在床边,不会又是秋雨回来了吧?
“小姐,你可是醒了,少爷可要急坏了。我让厨房做了点粥水,你先喝点?”阿覃将粥放在桌上,要去扶她过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阿覃,你家少爷呢?”江涟端着的肩膀塌下来,晃悠到桌边。
“少爷早些时候匆忙出去了,好像有急事。不过幸好有秋雨姑娘照顾小姐,不然少爷怎么能放心……”阿覃惊得忘记要说什么,小姐喝粥的声音也太夸张了,哧溜地在院中都听得到了。
“哎,你这什么表情?接着说啊,哦,粥还有吗?”将空碗递过去,幸好自己醒来了,再睡下去这琉璃宛都要成秋雨阁了吧。
“粥没了。要不再做几个小菜配着?”阿覃没想到小姐一醒来就这么好的味口。
“算了,等一会儿用晚饭的时候多给我备些就好了。行了,你收拾完下去吧。我睡会儿觉。”江涟打着哈欠走到床边瘫下。
“小姐,你可仔细着你的手指,千万不能沾水。”临关门阿覃又不放心地叮嘱一句。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快走!”
脑中思绪翻涌,真没心思应付他们,还走完一个又来一个,烦啊!
将枕头塞进被中摆成有人睡觉的样子,她跳上房梁,把瓦片移走,一个四方形的天窗出现了,只是房顶上她放的伞去哪儿了?一把破伞也有人偷?!
心塞啊!!首秀失败了,清白也没了,不知道这朝代怎么看待失贞女子,唉!
苍天啊!能不能不添乱呢?干嘛又让她想起来原主的事呢?而且还是超级糗事,不能饶过她这个才穿过来的小可怜吗?
怎么办?以后怎么靠着江流风混吃混喝?都无颜面对了好吗?要不还装失忆?
江涟靠在屋脊上深沉地望着天空,原主也是可怜,喜欢上养大自己的冮流风也在情理之中,不对,她是暗恋没有告白没被拒绝怎么就自杀呢?还少了什么呢?
对,是那封陌生来信,信上说她的母亲杀死了江流风的父亲,她是江流风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天,她是要找江流风问清楚。不曾想他正与人议事,她便进了侧室等待。
是了,他与那人说的话足以要了以前的她的命,他说:“涟儿的身世特殊,要用在恰当的地方。否则,将亏掉我这些年来的苦心经营。”
她捂嘴跑回自己房间,心中有八分信了那信上所说,原这一切皆是他的经营。
心如死灰,涌动的情意被生生冻结,自己是要被用在恰当地方的棋子啊。数个春来冬往的绚丽时光瞬间失了光彩,若是欠他一条命就、还了他吧,还了他吧…
“咳咳、咳!”这风真冷啊,江涟捂住胸口,原来想起往事她一样会发闷啊。
真是个傻姑娘,逃走不就好了。
可是能去哪儿呢?天下之大,却无一可去之处。
罢了,罢了,如今已重新做人自然要装傻充愣,过得逍遥。至于江流风,先抱紧大腿再说。
“涟儿,身子才好一点,就上来吹风!”
江涟起身去看,搜索一下脑中记忆,是一个并不识得的男子,便没了好脸色,瞪他一眼便做势要下去。
“哎,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啊?”
冷不丁被人抓了手腕,江涟恼了,反手劈向他的面门。
“嗯,看来是好了,气力这么足。喂!小野猫,你不记得我了?”侧身躲过她的掌风,放开了她的手腕,脉象平稳跳动有力是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