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三弟越来越幽默了。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大哥多管闲事啦。”
江涟浑身一震,她隐约听出点儿不对,晏奇渊脸上的笑容像极毒蛇吐着信子朝猎物游去,来者果然不善!
“大哥,想要干什么?”晏智渊心中一紧,手中咬了一口的圆圆被捏碎了。
晏奇渊不按套路出牌了?
“父亲!”晏奇渊起身到殿中央,竟跪倒在地上。
殿中登时落针可闻,众人都好奇这大王爷是要禀何事,竟行如此大礼!
“怎么了,奇渊?”晏济生懒散开口,坐了许久,他有些困倦了。
晏智渊忙起身去拉晏奇渊,“大哥,你喝多了,莫要胡说!况今晚是我们合家团聚的日子,国事要事天下事还是改日再禀报吧。快起来!”
“我没醉!父亲,三弟他被人蒙骗,我实在看不下去,怕那人居心不良,三弟怕是心性单纯被人利用了还犹未自知啊!”晏奇渊推开晏智渊再次朗声开口。
“恩?”上扬的尾意和睁开的眼睛预示着晏济生有了兴趣,这两人又玩什么花样儿?
“大哥!”晏智渊扑上去搂住他声斯力竭,“不要发酒疯了啊!”
江涟此时又恐慌又想笑,晏智渊是戏精突然附身了吗?
“放开!”晏奇渊甩开他站起来,“父亲,您看三弟都被迷惑成什么样了?就这样还护着她呢!”
“护着谁?”晏济生微微一笑,露出慈悲来。
“就是她!”晏奇渊指着江涟。
江涟抬起头想辩解两句,这王座上的人看着也不是暴君,应该能听进去几句话吧?刚张开嘴,便看见晏智渊冲自己疯狂摆手。
我去!他几个意思?他不挣扎连自己也一块儿摁下啊!
“那不就是个侍卫吗?大哥是喝多了吧?”晏文渊冷不丁开口。
晏小北赶紧过去扶住他,压低声音,“五哥,你不要掺和,好好坐着吧。”
“五弟没觉得这个侍卫太特殊了些?”晏奇渊转身问晏文渊。
“不就是比你的俊秀了些,三哥,别理他!”晏文渊觉得这侍卫很抢手,自己好歹出来说两句废话,以后也有了依仗能结交一番也说不定。
晏济生抚额,这三兄弟打小就爱争东西,最爱凑热闹,这下好了,两人行变成了三人争!
“俊秀?身高不足八尺,走路姿势秀气,怕是个女子吧?”
晏奇渊此话一出如一粒石子投入湖中,泛起无数涟漪。
“是女子?”
“不会吧?三哥也不能明知还带来,这不是欺君?”
“要真是女子,那可就是欺君了。”
……
江涟越听手心里的汗越多,晏智渊这个兔崽子怎么瘫在地上靠着桌子看起戏来了?!!这是个坑货啊!
“女子?老三,是不是啊?”晏济生偏着头问那个斜倚坐地一脸无所谓的浪荡儿子,他也好奇他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哎呀呀,大哥真是厉害!火眼金睛!”晏智渊一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冲江涟伸出一只手。
江涟一脸迷茫的递手过去,任他稍微用力将自己带离席位,随他一同站到殿上,双腿发软的接受群体的视力强暴。
“你们说的是她?”晏智渊一把将人带入怀中。
“没错,三哥,他说的就是这个侍卫。”晏文渊坐下,替他们确认道。
“哈哈哈……我是不是很优秀,父亲?我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你们在此的各位想过吗?要一个女侍卫作陪啊!你们能找到一个这么勇敢的女子,陪你一起吗?啊?啊!”晏智渊将殿上的人一一指了个遍,神态癫狂,尽显一个纨绔子弟的浪荡。
晏济生没想到老三此时竟这般反应,倒也附合他平日里风流韵事一箩筐的形象。
“父亲,三弟此举不是疯魔是什么?这女子若无企图怎会明知故犯下这种大罪?”晏奇渊意将江涟从晏智渊身边夺走。
晏济生忍不住打个哈欠,“那老大你觉得该如何处置?老三胡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父亲,正是因为三弟的事迹天下知晓,才不能纵容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否则日后三弟还有何威慑力?”晏奇渊义正言辞。
江涟听出来了,自己是利用了晏三儿想有所企图,然后老大想为弟弟除去别有用心之人。这一幕真把江涟震得百口莫辩,心脏全碎成了渣渣。
去他大爷的!感情这兄友弟恭的,就自己一个弱鸡想上天揽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