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这是地图吧?”
“也谈不上地图,只标了些山峰,连名字都没有,凭着这样的线路什么都找不到的。天山中最多的岔口都符合这个图案。”
“啊?”江涟震惊了,“那这图岂不是什么也代表不了?没什么用了。”
秦伯摇摇头,“丫头,你可知你身上这图是怎么来的?”
“这个……,没人告诉过我。我猜想是在很小的时候被刺上去的,把人迷晕刺的。”
“哈哈……,你这丫头倒是敢想。照你这么说,一个话都说不清的幼儿被迷昏,然后用针一下一下刺了后背?”
“是啊,因为我自记事以来,与父母双亲在一起时根本不记得他们在我背上画了东西,那不是趁着昏倒刺的?”江涟拧眉,这样说也不对,她没有任何恢复的记忆,刺身可不是立刻就能好的吧?
“这个图案可不是刺上去的,是你一落地就有了的。”
“哈?是胎记?”还能有这么怪异形状的胎记吗?长了见识了。
“也可以这么称呼它,它在一百六十年前出现过。”
“呵呵,”江涟憨厚的笑笑,“也许是巧合呢。”
“你是不是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塞过信?”
江涟脸上的笑容如同僵了一般,“您如何得知?”
秦伯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手放在嘴边吹出了一个尖利的哨音。
“嘎!”
伴随着一声粗浑的叫声,一只黑鸦扑扇着翅膀落在窗台上,黑豆一般的圆眼睛扫了屋里三人一眼,扭头去啄翅膀了。
“这……”江涟一脸莫名,叫一只不会说话的鸟儿做什么?
“小黑,来认认是谁。”秦伯冲着黑鸦温柔出声。
“嘎!”黑鸦忽扇一下翅膀,并没有飞到屋中。
“没事,不会有危险,都是熟人。”秦伯的神态一点儿也不像是在敷衍或者逗趣,他真的在把黑鸦当成交谈的对象。
“嘎!”黑鸦叫一声,张开翅膀腾起身子,直直冲着江涟的面门飞过来。
“诶,诶?”江涟想起身躲开,屁股刚离了凳子,手腕就被秦伯按住了。
他一脸严肃的说:“别动,它不会伤人。”
江涟挣了一下,只得佯装镇定的坐下,背僵得溜儿直,吓得眯缝着眼睛,要不是手被按着,她早就捂住脸了,毁容的事要不得。
“诶?它这是在干嘛?”江涟感觉到左肩旁一沉,瞥见黑鸦稳稳站在上面,还在她的衣服上蹭了蹭尖细的喙。
“它认得你。”
哈?江涟觉得表情管理要失控了,这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玄乎的说法。
“您这话从何说起呢?”
“它曾飞到洛丘城给你送过信,应该是去年五六月份的事了吧。你应该收到了吧?”
江涟这下连脸也僵了,五六月份……,不是自己被人掳走又让花珞微截胡那次吗?
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