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二一抬出来,院子里就弥漫着一股恶臭。放好张老二以后,张大壮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手套干干净净的,居然一点也没有脏。他刚取下手套,玄夜就走过来把手套收了回去。
张大壮嘀咕道:“真小气,一副手套还要要回去。”
玄夜回头,冷冷地说:“这可是虬褫蜕下的皮做的,我敢给,你敢要吗?”
张大壮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虬褫,但是听起来不像什么善茬,就白了玄夜一眼,不再说话。
玄夜让张老二老婆把准备的东西都拿过来,姜典就跑过去和张老二老婆一起把桌子抬了出来。
玄夜从包里掏出几张符纸和一支毛笔,蘸着黑狗血,玄夜就在符纸上画了起来。姜典凑过来,现完全看不懂玄夜画的是什么,但是几张符纸全都画的一样。
画完后玄夜一甩毛笔,毛笔就变得像新的一样,雪白干净。收起毛笔后玄夜把符纸卷成一个个小卷,递给姜典,说:“耳朵鼻孔嘴巴都塞上。顺便把脖子上的符拿下来。”
姜典伸手接过符纸卷,小心的给张老二塞好。拿符的时候姜典才现符纸已经不是那天贴上去的颜色了,灰暗的不行。
玄夜把糯米香灰倒在一起,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和她经常拿着的小瓷瓶不一样,这个没有花纹。姜典猜想里面肯定是药粉,但倒出来的却是白色的液体,晶莹剔透散着清香。
三种东西混合好后,玄夜抓着,一把一把撒到张老二身上。
撒完之后,玄夜让姜典把鸡抱过来,从包里摸出一根黑线,勒在鸡脖子上,然后又掏出两张符纸,一张裹在鸡脖子上,一张贴在张老二脖子上。
贴完之后,玄夜对姜典说:“把鸡头塞张老二嘴里。”
姜典有些懵逼的问:“啊?塞嘴里?活生生的塞进去吗?”
“嗯,拿掉符掰开嘴就直接塞进去。”
姜典蹲下身体,一只手抓着鸡,一只手扒张老二的嘴,边往里塞鸡头边嘀咕道:“这也太重口味了。”
大公鸡不太配合,挣扎着想把脑袋拔出来,姜典只好一直用手压着。过了大概半分钟,鸡不再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