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宾馆的时候时候还不到中午,玄夜回房后取下隐形眼镜掏出装毛的瓶子,站在窗户旁对着日光看了起来。
姜典站在一旁边看边问:“怎么样了?”
玄夜说:“放了一晚上的煞气它也没怎么有反应,看来离了阵法就死了。”
“毛也会死?”
玄夜点点头说:“嗯,废弃品,没用了。”说着玄夜把瓶口的符纸拿开,重新盖上瓶盖。
接着玄夜在符纸上写下那个妇女的生辰八字,然后用火烧掉了。
姜典赶紧打开窗户,说:“快透透气,一会该报警了。”
玄夜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符纸烧完。说来也奇怪,这符纸烧完是彻底没有了,连纸灰都没留下,姜典直呼太不科学了。
过了一会,姜典忽然感觉到屋里的温度有些降低了,他还没开口问玄夜,玄夜就对他说:“把窗户关了,窗帘拉上。”
姜典听话的关好窗拉好窗帘,屋里暗了下来,姜典觉得更阴冷了。
很快,他感觉有一股阴风擦着他的脸飘过,接着他看到一团模糊的背影在屋里乱窜,最后在玄夜面前停下。
姜典没敢说话,一直盯着那团黑影,几分钟后,黑影慢慢消失不见。姜典以为自己眼花了,伸手搓了搓眼睛。玄夜站起来,对姜典说:“可以拉开窗帘了。”
姜典听了,伸手把窗帘拨开。阳光照进来有些刺眼。
姜典问玄夜:“刚才有什么来过了?”
玄夜点点头说:“是阴间的信差,来传信的。”
“是烧的那个符纸才来传的吗?”
“嗯,我把那妇女的生辰八字传过去了,信差把她的资料送来了。”
姜典走到玄夜旁边坐下,问:“死了多久了?”
玄夜看着姜典说:“她叫冯素心,死了九十七年了。”
姜典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死了都快一百年了,他还是吃惊地说:“这么久了,真正的老干妈啊!”转念一想,还有冯苏志啊,于是他接着问:“那冯苏志呢?”
玄夜说:“他还没死,非正常的活着。你猜他俩是什么关系?”
姜典念叨着:“冯素心、冯苏志…名字这么像不会是亲戚吧?”
玄夜点点头说:“他们俩是兄妹。”
“妈呀,那冯苏志也得一百多岁了啊,但是他看起来比那女人正常多了啊!”
玄夜看着姜典,一脸高深的说:“这其中肯定有个有趣的故事,就等着冯素心开窍了。”
姜典摆摆手,嫌弃的说:“能有什么有趣的故事,怪慎人的,现实版天山童姥、老干妈、老干爸…”
正说着,外面传来敲门声。姜典起身走到门口,从猫眼看了一眼,接着打开门说:“你怎么来了?哎呀你眼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