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锦月又拿了其他几本杂志,也都是讲k。财阀居多。
“为什么这些财经杂志讲的都是k。n财阀啊?因为k。n是商界的标杆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
“不然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和我无关的杂志,有送到我房间的必要么?”
“……”锦月无言以对,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她放下杂志,刚准备出声说些什么的时候,总统套房的门被敲响,邢森蹑手蹑脚的推开门,生怕吵到锦月休息,当他看到锦月坐在床上翻看杂志的时候,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他朝着锦月笑了笑,锦月则是和他挥了挥手,“哈喽,邢特助。”
邢森刚准备出声的时候,却被傅战霆的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他尴尬的笑着点点头,而后快步走到了傅战霆的面前。
“傅少。”邢森出声喊着傅战霆,很是恭敬的出声说道,“傅少,财阀那边有情况。”
锦月听到财阀那边有情况的消息,立即抬头朝着他们两人的方向望去,对此,她也是非常好奇。
傅战霆蹙眉,倏地望向邢森,注意到了不远处床上的锦月,他嘴角微勾,随意丢下签字笔,看着她,说:“既然想听,那就光明正大的过来听,别在那里当只偷听的老鼠。”
锦月撇撇嘴,老鼠?这比喻还能不能再过分一点?
“我是害怕傅少的威严,所以只敢躲在这里偷听,毕竟多靠近一步,我都害怕。”说着,锦月还特地流露出万分恐惧的样子。
傅战霆冷冷扬起唇角,轻呵一声,“你害怕?”
“是啊。”
“天天晚上睡在我身边的人是谁?”
“可能是邢特助吧!”
“苏小姐,您就别再挖坑给我了……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没娶妻生子呢!”邢森真的是被锦月折腾的一个脑袋两个大。
锦月看着邢森一副可怜的模样,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烧退了之后的她完全就是生龙活虎,像个没事人一样,也不想刚刚睡醒时候那样虚软无力了,她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就小碎步跑到了傅战霆的面前。
“你,搬个椅子过来。”傅战霆薄唇微启,冷声吩咐着。
“哦。”锦月应声,迈步走到一侧准备搬椅子。
可就在她刚没走两步,她纤细的手腕就被他一把给握住了。
“傅少,你拉着我,我怎么去搬椅子啊?”
“不是你,是你。”说着,傅战霆直接将视线移到了邢森的身上,这阴冷可怖的视线让邢森整个人像是跌倒了冰窖里。
邢森一副苦哈哈的样子,他怎么就这么可怜?他们傅少是摆明了不舍得苏小姐搬椅子啊!
邢森有苦不敢言,迅速搬了一个软椅放在一侧。
“坐好。”傅战霆松开了握着锦月手腕的大掌。
“好。”锦月点头,坐着总比站着省力。
等到她坐入一侧的座椅内后,傅战霆这才收回视线,望向邢森,薄唇微启:“说。”
邢森点头,“我们的人传来消息,他们查了最新一个月的账目,资金又有被挪用的情况出现。”他一秒钟就投入了工作状态,效率很高,立即将已经打印好的账目表递给了傅战霆。
傅战霆随意翻看了几页后,将一叠账目递给了一侧的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