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吴峥跟程小金这才聊了没两句,二人就开始勾肩搭背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但看他二人一脸猥琐的模样聊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刘东青跟燕儿姑娘在那里努力的买弄他的琴技,别说这人虽然虚伪,但他弹起古琴来还真不是吹的,就这两手知道的他是个才高八斗的大才子,不知道还以为他是靠卖艺为生的琴师。
只是不知道他这么怒力的买弄给谁看?赵小春之流?
这些家伙到是还真听的如痴如醉,就只差跟脑残粉似的冲过去要签名了,不过看刘东青的眼睛不停的往程小金跟秦祥二人身瞅,吴峥就知道那三个脑残粉今天是托了他二人的福。
不过对于吴峥来说,今天刘东青这琴怕是白弹了,没看见程小子跟自己一起说浑段子都不愿意听他的什么凤求凰吗?还有他表哥秦祥,虽然看着好像是在看他弹琴,但他朝自己这边支的高高的耳朵,一看就是想听他表弟到底在跟自己嘀咕什么啊!
吴峥不由看了看眼前的程小金,难不成他表哥有什么风流韵事落到这小子手上了?他秦祥的样子这分明就是怕他这表弟口没遮拦的说出去啊!
一声合弦压曲,刘东青跟燕儿姑娘的凤求凰总算是弹完了,至于到底弹的是什么吴峥是真的没听进去,到是一旁的宋飞儿听的好像很入迷。
程小金掏了掏耳朵,轻声笑道:“一曲凤求凰居然所天都给弹黑了,要是没吴兄陪我说话,我还真怕我睡着了。”
“怎么程兄对这些不感兴趣?”
“我感兴趣的只有刀枪棍棒,弹琴这种东西我听了就想睡觉。对了吴兄小弟看嫂嫂好像是懂曲之人,要不请嫂给咱们说那家伙到底弹的是什么?”
吴峥没好气的道:“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弹的一个自命风流的家伙勾引别人老婆的事吗?”
刚刚还在觉得琴声美妙的宋飞儿立刻就用手捅了吴峥一下,羞赧的道:“死人,瞎胡说什么?”
吴峥一脸委屈的道:“我没胡说啊!这凤求凰说的不就是司马相如与卓文君趁天黑私奔的旧事吗?说什么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去,说起来我都想吐。”
“吴兄此言差矣!当年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一个未取一个未嫁,你这样诽谤先贤就怕招报应吗?”刘东青冷眼说道。
“报应?你觉得有什么报应比我家三代都缕试不中的报应更加恐怖的?再说了你当时又不在,你怎么知道司马相如跟卓文君一个未取一个未嫁?而且我可听说当年的卓文君好像是个寡妇呢?难道男人死了就不算是有夫之妇了?”
“你……无礼!”
眼看刘东青有被被吴峥给气炸的趋势,燕儿姑娘连忙拉住他的手道:“哎呀!我的刘公子你跟咱们这渝州城的大棒槌置什么气啊!两位先贤男的女的他可能都分不清,你跟他置气不划算。”
说完又抱着手对吴峥道:“吴公子你再这么胡闹,我可就要撵客了。”
吴峥正想说话,却被宋飞儿吓了一跳,只见她突然拍桌而起:“你撵一个试试!看我不把你这破船给拆了。”
宋飞儿生气这女人居然敢说自家相公是棒槌,就算整个渝州城里都认为我家相公是棒槌那也论不到你这个下三滥的歌伎来说。
再说了我家相公是棒槌吗?他只是不屑与你们这样的人为伍,他的智慧又岂是你们这些下人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