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丙点点头道:“治没治好现在其实也还能难说,毕竟这才是昨天的事,不过听夏府里的人说夏老夫人到是精神了不少。”
“应该是治好了。”赵小春补充道:“昨天下午我就是坐在这里看见了夏府的马车去了黄先生的医馆,马车上坐着的老仆那样子可是高兴的不得了,完全没有前两日那要死要活的样子。”
“你们说夏老会不会因此收那棒槌为徒?”王世丙道。
后知后觉的赵小春惊道:“不会吧!真要是那样,那小子以后在咱们面前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曹兄你怎么了?”
正在跟手里杯子较劲的曹梓辛回过神来强颜欢笑道:“你们觉得那棒槌能有这福气,别忘了那刘东青可是从神都一直跟到了渝州,前前后后又在夏老身边侍奉了他老人家这么多年,可结果怎么样他老人家答应了吗?连刘东青都没有那个福气,你们觉得就凭那吴大棒槌,他有那个福气吗?”
“可是如今那棒槌毕竟治好了夏老夫人。”
曹梓辛笑道:“夏老乃是文宗,又不是杏林圣手,想做他的弟子看的是文才又不是医术,你们不也说了吗?那姓吴的是跟黄先生一起将夏老夫人治好的,谁知道那棒槌在这事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搞不好就是给黄老先生打打下手罢了。”
“曹兄这话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不管怎么说那棒槌现在在咱们这渝州城里的名头很响啊!都说那小子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曹梓辛笑道:“怎么你们就这么见不得人家好?”
赵小春中王世丙一愣,异口同声的道:“那到不是。”
看着二人尴尬的样子,曹梓辛笑道:“放心这世上有人比你们更见不得那小子好。”
“谁啊!”
“还能是谁?刘东青啊!想想他从神都一路追到渝州,要是最后让吴峥那棒槌捷足先登了,这让他这个国子监的大才子情何以堪啊!”
王世丙笑道:“曹兄说的极是,来来来咱们今天既然是来寻花问柳的就不要想那些叫人不开心的事了,曹兄赵兄这里的桃花酿不错,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曹梓辛重亲斟满酒道:“有句话我不得不给你们提个醒,那姓吴的虽然在咱们眼里是棒槌,但那小子现在毕竟也是一个八品散官,这一点两位兄弟可千万莫忘了。”
“知道知道,这棒槌二字不过是咱们这些同窗给他取的一雅号,当着面咱们可不敢这么叫。”
今夜向来风流倜傥的曹梓辛居然喝醉了,当醉熏熏的他被一个叫珠儿的歌姬扶走之后,雅间里就只剩下赵小春与王世两两人。
赵小春趴在门口见曹梓辛走远了之后了,这才坐回来对王世丙道:“王兄你说曹兄知不知道咱们今天是在算计他?”
王世丙不以为意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这事咱们不跟他说,过了今晚难道他就不知道了?以曹兄的性格就算咱们不说,你以为他就不会去找刘东青了?想要让吴大棒槌身败名裂还得他们那两个大才子出马,像咱们这样的小鱼小虾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