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你笑话以前我就只听说过,还真没喝过。”
“公子要是喜欢,等下奴家冲你十坛二十坛,管叫公子喝个够。”
“那多不好意思。”
吴峥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人家都主动开口送酒了自己要是拒绝的话那多不给人家面子,而是还是十八的女儿红,这一听就知道价值不菲啊!
殷萼一幅奸计得逞的样子笑道:“公子要是觉的不好意思的话,那就请公子赐奴家一首佳作如何?”
“佳作?可不可以不作诗啊!”
“不作诗也可以,听说你小次还给人家鱼儿姑娘一首曲子,公子要是也能给奴家一首,奴家也是欢喜的紧啊!”
“曲子?”吴峥想了下道:“这个……姑娘也是江湖中人吧!”
“算是吧!”
“那我送你一首《沧海一声笑》如何?”
“沧海一声笑?公子难道也是江湖中人?”
吴峥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但我老婆是我师父也是,怎么说呢!我也应该算是半个江湖中人吧!所以你就不用担心我会敷衍你了,总之就算比不上之前的那首《女儿情》,但我保证它们也是各有千秋。”
殷萼一听连忙朝小乔喊道:“小乔还不快取笔墨来!”
“不用了,取来了这宫商羽我也分不清,我只会瞎哼哼。当然如果你有笛子的话,我到是可以吹给你听听。”
“笛子有,小乔快把我的笛子给公子取来。”
刚跑过来的小乔又连忙跑回去取笛子。
这是一根两尺长的玉笛,正好八经的玉笛,整根笛子由一块完整的美玉雕琢而成,白中泛青,青中带红……
不对这红色的是她上的胭脂吧!看来这根笛子她还经常吹,会弹五弦琵琶又会吹笛子,而且还会弹古筝,这哪里是什么杀手这是个音乐家啊!
吴峥掏出丝绢不动声色的擦掉了笛孔上的胭脂,自以为自己做的很隐晦,但人家可全都看在眼里了,只是微微一笑但心里似乎又感到好像有些失望。
然后吴峥便拿起笛子吹起了沧海一声笑,其实这首曲子很简单反反复复就那么几个音符来回吹,如果是钢琴的话一只手都能弹出来。
殷萼初听便眼睛一亮,接着便立刻抱起了琵琶跟着吴峥的笛声弹了起来。
曲子简单对于殷萼这样的音乐家来说跟本就不用记谱,凭记忆就能完全记得住,不光如此在听完整个曲子后,听她再谈这曲子已经发生了某中变化,加了一些合弦的手法进去比起吴峥那苍白的笛声来,更显激扬却又不失婉转。
当然这可能跟她是个女人有关系吧!
不过三四遍之后,吴峥差不多已经听不出来这就是自己刚刚吹奏的那首沧海一声笑了,整首曲子已经被她变的精美绝伦,此时哪果再让吴峥来吹她这首曲子更本就吹不出来。
而且不光吴峥吹不出来,即便是一般人想弹也不一定能弹的了,吴峥甚至觉的即便是江鱼想弹奏她这首曲子不下一翻功夫也不行。
殷萼一边弹奏了数遍之后方才尽兴的说道:“果然是好曲,公子此曲可有词?”
“有啊!”
这次吴峥拿笔写了下来,殷萼从吴峥开始落笔时就把脑袋凑了过来跟着吴峥的书写一起默念,待吴峥写完又拿起来纸来仔读了两遍。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光读此词便叫人心中豪情顿生,再配上此曲,殷萼却突然发现自己与这词中豪情一比自己又是多么的可笑。
“怎么了?难道我这歌词写的有什么问题?”
殷萼却痴痴的看着吴峥一句话不说,心里却突然发现不光自己可笑,那个叶东城跟眼前的吴峥一比更是可笑。
入赘算得了什么,压寨姑爷又算得了什么,一个拥有如此豪情的人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些浮尘而已跟本就不掩盖不住他的身上的光华。
殷萼回过神来吸了吸鼻子笑道:“公子之才只叫小女子汗颜,今日公子不弁能登得船来,实乃小女子三生有幸。”
吴峥笑道:“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殷萼也不自称奴家了,一口一个小女子说是表示她心中对吴峥的尊敬,但却听的吴峥不习惯啊!
像她这种风情万种的女人还是自称奴家比较合适,这小女子听起来直叫人身上起鸡皮疙瘩。